的举着旗,下档却是湿了一片,算是物理意义的吓尿了。
群臣之中,有人是真的为马愉的生死而忧心。
“诸公,不妙了,消息可听说了吗?”
张安世慌忙道:“不敢。”
“叫马愉……”
陈礼道:“是,种种迹象看来,确实很不简单,从这状元失踪,其实就有许多流言蜚语了,起初是不少人说,这马愉定是因为不满新政,所以辞官。后来……又不见踪影,又说被殿下给害死。”
张安世大惊,不得不从病床上惊坐而起,当下,让人‘搀扶’自己前去接驾。
这时,陈礼也已赶了来,他听了消息,已大惊失色,立即派人,假装是普通普通百姓的样子,将那父子围住。既不让他们逃脱,也借此将好事者给挤开,免得闹出什么影响。
在朱棣的威严下,胡广大着胆子道:“其实亦失哈公公是知道的,他消息这样灵通,之所以不言,是因为不能言。”
张安世下意识的就道:“没听说过,查一查,这是被贩运到哪里去了。”
古往今来,总有那么一群人,一遇到惊吓的事,便立即捂眼,可这种恐惧和惊吓往往总是伴随着好事之心。
突然,朱棣像是想起了什么来,道:“张卿为何还未入宫?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理应入宫来禀奏。”
这么大的动静,张安世如何没有得知,立即就有人奏报了。
他整个委屈之色。
“说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若是不交出儿子来,便……便……”
杨荣心里摇头,这事……可能更大了。
接驾之后,朱棣在马上端详张安世,果然见张安世气色不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便道:“病了就好生养病,何须你来接驾,来人,取步辇来,让张安世步辇随行。”
朱棣冷笑道:“够了。”
此时,他倒是冷静了几分。
马扬名的呼声也越来越凄厉。
朱棣气呼呼地接着道:“荒谬,真是荒谬……这样的事,一定有人背后指使,是谁参与?”
陈礼火速出了郡王府,立即召集南镇抚司上下官校,一声令下,顿时,这南北镇抚司数千上万的校尉,立即放下手头的事,开始在这京城内外寻访,外地的锦衣卫,则直接飞鸽传书,令他们寻访疑似之人。
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你找锦衣卫啊!若是想自己的儿子,大不了,锦衣卫出船票,将你们统统送出去一家人齐齐整整大团圆。
“这马愉……乃是今科状元。”
圣驾一动,百官闻之,竟有不少人兴冲冲的去大明门接驾。
亦失哈道:“此人辞官之后,一直不知所踪……”
此时,倒不好立即教人动手拿人了。
陈礼道:“他爹这边,先控制住事态,不过卑下的建议是……暂时先不动,等请了旨来,等陛下有了口谕,再行动手。至于这个马愉,此人狼子野心,如此谋害殿下,臣这边立即广设耳目,只要他还有一口气,无论躲在天涯海角,卑下也将他寻访到。到了那时……”
再联想到,这马家人乃是在张安世的郡王府那儿滋事,朱棣更是了然几分。
毕竟,一旦中了进士,就属于朝廷命官,是皇帝老子的人,锦衣卫怎可随意差遣?
朱棣冷笑,正待要说。
却在此时,竟有飞骑而来,这人行色匆匆,一面大呼:“让开,让开……”
随即,这人落马,竟是陈礼。
陈礼一脸焦急,却见朱棣在此,先是一惊,又见朱棣身边的张安世,才定定神,道:“马愉寻到了,寻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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