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來今天左右是逃不過一頓打了。”
顧三秋消失:“晚上到時間了記得和丫頭過來吃飯啊老爹,別忘記了。”
“一頓打?”
鍾離相當淡定地拿起一本古籍,但是嘴角卻在看書的過程當中不自覺地揚起。
“那可不一定。”
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顧三秋橫衝直撞地來到了歸離原之上,然後抬頭懶洋洋地喊了一聲。
“魈哥——救我。”
懶洋洋到讓任何聽見的人都絕對不會認為他遇到了危險。
魈無奈現身:“什麼事。”
見到正主來了,顧三秋瞬間就變了一副嘴臉,反手就掏出了卷軸拿在手上。
“帝君法旨在此,金鵬大將聽令!”
“今晚喊上小黑來我家吃飯,敢有違背視同抗命抗旨!”
魈:
他看到了卷軸末尾那代表巖王帝君的神名,但是神名上的金光和巖元素力有些飄忽不定,顯然是剛剛才隨意弄出來的東西,落款都不穩。
用凡間的話來形容,那就是面前這道帝君法旨連墨跡都還沒幹。
“魈,接旨。”
魈接過空白的卷軸,看著面前狐假虎威得意洋洋的顧三秋,臉上滿滿的無奈。
“至於麼。”
“廢話,當然至於。”
顧三秋白眼一翻:“魈哥你可是有前科的啊,不拿老爹的法旨過來你會聽我的?”
直接快準狠地排除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
顧三秋滿臉笑意地拍拍魈哥的肩膀:“放心,晚上全都是熟人,記得來啊,不來我就去告狀了嗷。”
“知道了。”
魈點頭,目送顧三秋飛向伏龍樹的方向,小黑讓他去喊確實沒什麼問題,他知道對方藏在什麼地方睡大覺。
萍姥姥和藥爐翁他們不用自己管,按照慣例,萍姥姥都是輪流去兩個徒弟家過年,藥爐翁肯定也過去湊熱鬧了。
北斗姐被船員花式綁架,今年來不了。
甘雨和申鶴肯定是回山,也不知道辣個女人今年會給徒弟們準備什麼奇特的禮物。
自己就有些離譜了。
越是接近伏龍樹,顧三秋的心情就越是“沉重”。
任誰面對自己要完蛋了的時候肯定都是這樣的,大致類似於即將被砍頭的菜市口選手。
“那什麼,大爺你在家嗎?”
顧三秋敲了一下封印,連聲音都懶得聽就往回飛,烈風之力的加持之下速度巨快。
“看來是沒在家啊,先去喊其他人算了。”
隨後,封印的核心漩渦流轉,一條巨大的龍臂從其中伸了出來,拽著顧三秋進入了封印當中。
“伱小子,膽子很大啊。”
若陀一臉“你死定了”的表情看著顧三秋:“說吧,打成什麼樣子能夠不影響你晚上做飯。”
顧三秋:
奉香人小心翼翼:“最好是不打我,不然的話身上哪裡不舒服的話可能會影響我對火候的把控。”
“你覺得可能?”
若陀直接選擇動手:“過來,讓老子稱量一下你如今的實力!”
“受死!”
看到巨大的拳頭直接朝著自己的臉蛋糊了過來,顧三秋哪能不知道這分明就是想要一拳把自己錘倒在地的力量!
“那就來吧!”
一分鐘之後——
“輕點啊大爺,要死要死要死.”
顧三秋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金甲大漢抱著雙臂站在一旁。
“不錯,已經很有進步了。”
顧三秋眼睛一亮:“那咱們是不是能走了?”
“走?這才哪到哪。”
若陀露出了讓顧三秋心驚膽顫的微笑:“這點傷對你來說不算什麼吧。”
“唉喲我骨頭斷了,起不來了,晚上估計得去外面訂一桌年夜飯了。”
若陀一臉慈祥地拍了拍顧三秋的腦袋。
“我知道,隨著時間的流逝,你小子只會越來越皮糙肉厚,一樣的力道打在你身上只會越來越輕,關鍵我害怕打死你,所以不敢隨便加力。”
“所以說,老子想到了另外的辦法收拾你小子。”
顧三秋結結巴巴:“所以是,什麼辦法來著?”
“那你可看好了。”
若陀大手一揮,封印深處迅速飛過來了幾個盒子。
“鳳章雲紋霞仙裙,蓮花青葉雅意裙”
隨著若陀的一一介紹,顧三秋的臉色也是越來越白。
“這是你的收藏麼若陀大爺。”
巖龍至尊:?
若陀眉頭一挑:“死性不改是吧你小子,我還說給你個知錯的機會,現在看來應該沒這個必要了。”
“選吧,想穿哪一套。”
還真(嗶——)是女裝啊!!
顧三秋可憐巴巴地看著若陀:“我能不能不選。”
若陀笑容越發慈祥了:“行啊,那今年的海燈節你就和地脈能量一起過怎麼樣。”
顧三秋還想掙扎一下:“我和地脈能量過的話,你們大晚上的吃什麼!”
“你自己都說了,我們可以點一桌子菜,用不著自己做,反正摩拉克斯那傢伙又不是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若陀(慈祥版):“怎麼,你小子還有什麼問題嗎,剛好我這裡還有好幾套完整的化妝道具。”
“好幾千年不履凡塵了,不如喊上摩拉克斯,咱們爺三好好收拾打整一下在璃月港好好逛逛?”
完蛋。
這幾乎是在打明牌問自己小範圍社死和全璃月港社死,到底要選哪一樣。
反正不存在第三個選項就對了!
顧三秋低頭嘆氣:“行,行,我穿。”
“但是相應的,若陀大爺你得跟我出去一趟。”
若陀樂呵呵地摸了摸顧三秋的腦袋:“行,乾兒子不對,應該是女兒,這可是乾爹給你準備的過年衣服,要是拒絕可就太傷人心了。”
一陣穿衣聲過後——
裙襬束起,裙袖挽起的顧三秋一臉看破紅塵的表情。
“走吧大爺。”
“誰家女孩子穿裙子像你這樣的!”
若陀一巴掌蓋在了顧三秋後腦勺:“放下來好好穿,這種時候又不用你去打架!”
“也沒見哪家長輩打自家小姑娘是用這種力道的啊!”
顧三秋正正常常地穿好裙子:“幫個忙大爺,藉助地脈挪去淨善宮一下,我們去把須彌的執政喊過來過年。”
若陀奇怪地掃了一眼顧三秋:“就你這樣子還要出去?”
顧三秋嘆了一口氣:“對啊,我後悔了,我應該最後才來找大爺你才對。”
“得了吧你小子,堂堂男子漢,走著。”
若陀抓住顧三秋的手臂,一人一龍瞬間消失在了封印當中,下一個瞬間就直接出現在了淨善宮的頂上。
離奇的一幕在須彌的地下發生,在若陀踏上須彌土地的第一時間,四面八方的死域瞬間收縮,黑紅色的藤蔓和核心死命地刨土想要躲起來,彷彿是感應到了什麼可怕的存在。
一些從土裡鑽出了小傢伙們震驚地看著這奇怪的一幕,但是也不清楚到底是為什麼。
始作俑者若陀按了按淨善宮的頂。
“神力,還有一層不知道是什麼力量的預警,硬闖不是太方便。”
“冷靜若陀大爺,你一出手這地方可能就要塌了。”
顧三秋伸手拍了拍房頂:“敲門不就好了。”
“居然是你們啊,真是稀”
納西妲愣住了。
黑色的長頭髮,一臉英氣的臉,是三秋沒錯啊。
但為什麼會穿著裙子啊!
“總之呢,事情很複雜,但是我現在是過來請你去璃月吃飯的。”
顧三秋依舊保持著一張佛臉:“方便麼。”
納西妲愣愣地點了點頭:“方便,只要在淨善宮留下一個投影就可以。”
但她還是很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好了,不準笑,不准問,咱們出發。”
若陀帶著兩人瞬間移動,目的地直接選到了顧三秋家中的庭院。
呼——
顧三秋宛若一陣風飄進了廚房裡,順帶給大門鎖上了一二十道陣法封印,開始做飯。
“那小子又抽什麼風。”
正在喝茶的凝光有些疑惑,隨後起身敲了敲廚房門。
“我進來幫忙嘍?”
“不要!老姐你坐著招呼他們就好,飯菜由我一個人來做就好了!”
金毛,派蒙:?
這聲音,聽上去怎麼慌里慌張的。
凝光也這麼覺得。
但是凝光選擇尊重自家老弟,然後一臉溫柔地屈膝對著納西妲笑了起來。
老弟在做飯,那麼他就負責招待其他人就好了。
若陀和鍾離對視了一眼,成功啟動隊內語音。
鍾離:他真穿了?
若陀:廢話。
鍾離露出了“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表情。
雖然從情感上,他確實很希望那逆子被狠狠地收拾一通,這樣也算是讓他記得尊重自己的小命。
但是他確實沒有想到若陀居然會想到這種辦法,當時直接給他驚呆了。
果然,若陀已經被顧家給影響了。
敲門聲響起,鍾離抬頭:“應該是堂主他們帶著酒到了,我去開門。”
“不用了,我去。”
若陀站起來去開門,凝光趁機偷偷地湊近巖王帝君。
“鍾離先生,這位也是我弟弟的朋友麼,看上去總有一種非常威嚴的霸氣啊。”
鍾離默默喝茶:“伏龍樹下。”
凝光:?!
真的假的!
他原本以為這只是交友廣泛的某弟弟喊來吃飯的某綠林好漢,結果這位的身份居然那麼勁爆!
“秋秋,本堂主到了!”
胡桃抱著身材嬌小的七七,身後站著個綠髮纏蛇帥哥,最後面站著一個歪戴小帽的年輕人。
“噢噢!好健壯的大哥,多謝你給我們開門啦。”
淡定的胡桃拍了拍若陀粗壯的手臂,和七七一起走了進去,白朮也對著若陀點了點頭,保持禮貌。
溫迪則是一臉震驚地看著眼前的壯漢。
“你這傢伙怎麼也在這裡啊!”
若陀瞥了他一眼:“這話應該我來說吧,還有你身邊那條小龍呢。”
“特瓦林在千風之源沉睡修補傷勢對抗磨損,過不來。”
溫迪一笑:“有意思有意思,沒想到這次大家居然能夠來得這麼齊全,也是難得。”
“可惜蒙德那邊有個傢伙暫時還不能出遺蹟,否則的話把他叫過來,你倆應該會很有打一架的興趣的。”
“對啊,很難得。”
若陀關門,一行人坐在庭院內,在凝光的提議之下開啟了璃月千年“一局遊戲打一天”的程序。
說實話,在看到了萬分乖巧的納西妲玩璃月千年,不僅能在一眾人前遊刃有餘,而且可以說是保持一些微小優勢的時候,凝光已經明白對方究竟是怎樣的存在了。
魔神級別的存在,而且根據以往的情報,這位大機率是須彌那位不為世人所知,甚少有人知道她長什麼樣子的“小吉祥草王”。
凝光壓根不慌,反正這都是傻弟弟的人脈,只是有些心情複雜。
巖王帝君,巖龍至尊,降魔大聖,須彌的小吉祥草王,還有一位弟弟透露說是蒙德執政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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