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浮屠兩生書友的打賞…… )
一瞬間化為了一道白虎,撲過去就把夜叉撲倒在地,張口咬掉腦袋。[+新^^+
這般鬥法,在眾目睽睽之下,人人看的清楚。
卻就好像變戲法一般,讓人看得目瞪口呆。
卻不知道,這根本就是在比鬥精神法力。劉勝之雖然修為弱上一些,但是有著江下雲社縣兩處基地,數千人供奉。香火願力轉為心光法力,積蓄的精神力量極強。
再加上有著北邙治都功印在,能夠調動手下靈官神吏的力量。這才猛然佔據上風。
那竺幻神悶哼一聲,鼻孔之中就流出血來。夜叉為其精神幻化,被劉勝之滅了,自然受傷。
身邊的於法名見了,再呼一聲佛號。把手中筷子一彈,頓時化為一道蓮花,向著劉勝之飛去。
劉勝之舍了竺幻神,如臨大敵的一般的面對這蓮花。
心頭震動,要知道這蓮花好看。卻是在於法名一彈之下,所有木質纖維盡數分解開來,組成了一道木質蓮花。
這等手段,神乎其神,卻要比劉勝之剛才兩人酒水幻形的手段不知道要高了多少倍。
一時間,劉勝之心中電轉。眼見著那木質蓮花飛來,掏出一把槍來。
大口徑的馬格南悍然開火,轟在了那蓮花之上,木質亂飛……
震耳欲聾的轟鳴,一直迴盪在別墅之外的山川之間。驚得夜鳥亂飛,撲簌簌之間幾乎把月光都給蓋住。
於法名捂住胸口,口鼻之間同樣有著血跡。
所有人都驚疑不定的看著劉勝之,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神色。
這個時代的盡數都是長袍大袖,劉勝之的道袍本就寬大,手中拿槍卻是誰也看不出。
只是聞的霹靂轟鳴,在座之人,膽子小些的。幾乎嚇的六神無主。
劉勝之收手而坐,若無其事的自斟自飲。其他人卻都被目光移到劉勝之身上去,卻又有幾分畏懼。轉又挪開。
卻在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杜遠哈哈一笑,站了起來,打著圓場。笑道:“今日大家喝的都有些多了,便這般散了吧,散了吧!
雖然說佛教是胡教,卻好歹也是當年老君出關之後,到了天竺所化。卻也好歹是一家人。一家人……”
劉勝之冷笑一聲,卻也沒有接話茬兒。乾脆裝成一副不勝酒力的模樣,往几案上一趴,就呼呼大睡了起來。
“道兄,剛才那劉勝之施展的到底是什麼道法?”
宴會結束,於法名輕聲去問杜遠。
杜遠搖頭,剛才那一槍,把他都給嚇到了。還真以為是有雷霆。
等等,雷霆?
杜遠臉色忽然一下子變得陰晴不定起來,能夠御使雷霆。莫非劉勝之也是黃巾教的人?他和孫恩會不會有著什麼瓜葛?
想著,臉色就越發變得不怎麼好看了起來。
於法名見了,輕宣一聲佛號。心中冷笑,這劉勝之畢竟年輕氣盛,為了一時輸贏,在大庭廣眾之下,敢於暴露自己的身份。
卻不知道這杜遠最是忌諱孫恩,一旦發現劉勝之當真和孫恩有什麼關係的話。那就當真容忍不下了!
自當借杜遠這把刀,殺了劉勝之這賊子!
如此,劉勝之一戰成名。名聲很快傳播整個會稽。
便是很多不知道具體內情的。卻也都知道,一些個和尚和劉勝之進行辯難,卻被劉勝之輕易打敗。
再到民間,更是流傳成了劉勝之法力高強。許多看起來十分厲害的高僧大德。紛紛出面和劉勝之鬥法,結果大敗虧輸云云……
總之流言越傳越是離譜,卻是讓劉勝之的名聲,卻是越來越響亮。
尤其是劉勝之手發雷霆的訊息,卻是越傳越遠。
很多山陰的百姓,甚至信誓旦旦的向別人發誓。自己當時真的看到了雷霆,聽到了雷聲。
就是劉勝之住在王凝之的別墅之中,那些下人看著劉勝之的目光,也在敬畏之中,似乎帶著了一些別的什麼意思。
劉勝之開始還以為是自己那一聲槍聲的功勞,漸漸就發現不怎麼對勁了。
甚至有一次,王獻之專門跑來,悄悄的問自己:“你可和黃巾教有什麼關係麼?”
劉勝之愕然,他能和黃巾教有什麼關係?頂多他就是看過太平經而已,還是後世道藏輯錄的,不全的版本。
但是看著劉勝之不承認,王獻之卻也不好多問,只能走了。
卻沒有料到王辰之居然接著來問,劉勝之乾脆不客氣的把這便宜徒弟趕走。
心中隱隱約約的知道了,自己好像出了什麼岔子。
乾脆的就不在人前出現,只說是要閉關。讓就準備讓人安排一間靜室,自己說是要閉關,其實就是穿越回了現代時空。
正要想準備動用乾坤挪移神符,穿越而去。
忽然,心中就是一動。卻是停了下來。轉了主意。
當下讓人帶著,前往數里之外的會稽山去。
這蘭亭所在的蘭渚山雖然和會稽山同在一個山脈,但是卻隔著幾里路。
這個時代,便是這會稽郡人口稠密,興旺發達。但是依舊有著許多虎狼之屬。
夜間出門本就十分危險,但是劉勝之一身神通在身,卻是不怎麼怕的。
當下只是帶了兩個嚮導和從人,連夜向著那會稽山而去。
行處了不遠,漸漸見到山中松風呼嘯,遠山昏暗,蹲伏有如巨獸。那兩個從人未免就害怕起來。
劉勝之就微微一笑,道:“不必害怕!”
又道:“這地方叫做蘭渚山,莫非就是那個勾踐種蘭渚山的蘭渚山?”
兩個從人都是跟著一路來到會稽,見過劉勝之手段,聽到劉勝之說話,心中稍稍安心。
其中一個隨從就道:“正是此山!當年傳說越王勾踐的王宮就建在此山之下,這山差不多就等於王宮的後花園了。因此在此地種著蘭花!”
劉勝之點頭,輕輕笑道,原來如此。輕聲吟道:“虛實重招親,忘言契斷金。英浮漢家酒,雪儷楚王琴。廣殿輕香發,高臺遠吹吟。河汾應擢秀,誰肯訪山陰?”
王家時代家學傳承,便是這般下人多少也認識幾個字,遊戲見識。半懂不懂的聽著這詩詞,心中的恐懼,卻漸漸消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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