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勇士。”
北澤重雄腳下一轉,側過身向著宮野道一和澀谷一郎做了一個請勢:“師團長,還有參謀長,抖擻。”
……
青龍山,天打崗。
中央軍獨94旅部。
高慎行興沖沖走進作戰室向梁鋼報告道:“旅座,侍從室電!”
梁鋼拿著角尺和鉛筆繼續在地圖上作業,頭也不抬的問道:“電報上說的什麼?”
“我要恭喜旅座了。”高慎行笑著說道,“我們獨94旅已經升格成為加強旅了,侍從室已經責成二戰區長官部儘快給我們補齊三個團的兵員,另外還要抽調一個炮兵營轉隸到我們獨94旅的戰鬥序列之下。”
梁鋼聞言卻是淡淡一笑。
“慎行,你別高興得太早。”
“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高慎行聞言愣了一下,說道:“旅座,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非常簡單。”梁鋼哂然道,“閻西山絕對不可能乖乖的把三個團的補充兵給我們,更不可能給我們一個炮兵營,那根本是痴心妄想。”
“什麼?”高慎行愕然說道,“重慶的命令他也敢違抗?”
“他有什麼不敢做的?”梁鋼哂然道,“當年中原大戰,他還曾經跟校長爭奪過國民政府的主導權,這可是個老牌軍閥。”
“可是……”高慎任撓頭道,“現在閻西山已經丟掉了大半個山西,賴以維持部隊的經費以及給養全靠重慶供輸,這種時候他也敢違抗委員長命令?”
“所以我才說你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梁鋼哂然一笑道。
“閻西山肯定不會公然抗命,他有的是辦法拖延或者推諉。”
“真要逼急了,甚至還可以監守自盜,一面假裝給我們送過來裝備,一面卻派部隊假扮土匪半道上搶回去,然後出兵把土匪剿滅,裝備卻是不知去向。”
“我艹,還有這樣的操作的?”高慎行聽得整個人都傻在那。
頓了頓,高慎行忽然又說道:“旅座,這些操作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我麼?”梁鋼嘴角綻起一抹譏諷色,說道,“當然是因為我曾經親眼見過,要不然我再有想象力,也絕對不可能想到這種操作。”
“媽的。”高慎行便恨聲說道,“黨國就是因為有太多這種人,才會搞成這樣,有時候我真的很懷疑,這個國家還有希望嗎?”
“閉嘴。”梁鋼勃然色變道,“這種話不要亂講。”
頓了頓,又道:“有校長在,黨國肯定就有希望,諸如閻西山、桂永清之流,恐怕還沒能力決定黨國前途。”
“旅座。”高慎行幽幽說道。
“有一句話,我其實早就想對你說了。”
“你是不是想問我,這個國家這個黨還有希望嗎?”梁鋼冷哼一聲,又說道,“那我現在就可以明確的回答你。”
“有校長在,就一定有希望。”
高慎行皺著眉頭道:“你對常委員長就這麼有信心?”
“當然。”梁鋼不容置疑的道,“因為校長在最為危急的時刻挽救了中國革命,挽救了整個中華民國,所以只要有校長在,黨國就一定會有希望。”
頓了頓,梁鋼一臉嚴肅的道:“高慎行,我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問這個問題,今後你如果再問這個問題,那我就要懷疑你是不是中共的地下黨?”
“我是中共地下黨?”高慎行哂然說道,“旅座,你是在跟我說笑嗎?”
“我不是跟你說笑。”梁鋼一臉嚴肅的道,“可能連你自己都沒意識到,你的言行甚至你的思想跟共產黨幾乎是如出一轍。”
“有嗎?”高慎行陷入了迷茫。
我的思想真的跟共產黨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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