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好訊息了。
沉棠扯了扯嘴角,笑不出來。
褚曜看著斷劍:“這一切都要基於屠龍能成功,若失敗,這便是吾等索命符。”
沉棠的腦仁兒嗡嗡亂叫。
褚曜目光如水盈盈,握著沉棠的手,口吻堅定道:“主公要相信自己,唯有你,才能讓這世道從無止境的爭鬥中徹底解脫。”
沉棠不知道褚曜哪裡來的信心。
她自己也只有吹牛的時候這麼吹。
褚曜溫和笑問:“主公沒有發現嗎?”
沉棠迷茫搖頭:“我發現什麼?”
褚曜道:“半步交託的辛國國璽,被主公原有的國璽徹底吸收,二者融為一體。換而言之,它不可能再分裂成兩塊。待大陸只剩一個國家,世間便只剩一塊國璽。”
“期盼數百年的海晏河清才會降臨。”國家穩定,平穩發展,數百年的割據為戰將會成為歷史。所以他的天命是真正的天命!
沉棠扯扯嘴角,這一瞬,肩頭壓下無形重擔,但她仍目光堅定地向褚曜許諾:“路漫漫其修遠兮……無晦,我不會辜負你的!”
吾將上下而求索。
斷劍的秘密僅有少數心腹知道。
謝器雖說好奇,但也知道什麼都好奇只會害了自己,有些事情稀里湖塗才能保命。最重要的是他現在也沒這個精力,自家夫人不知從何處聽說寧燕凝化文心一事,一個勁兒纏著自己要將女兒送到寧燕那邊當學生。
謝器無奈:“目下還不知圖南如何凝聚文心,即便將女兒送過去……她的法子,咱們家女君未必能行。你這般心急作甚?”
一向聽謝器話的夫人,此時卻不依。
“郎主待圖南有大恩,念在這份恩情份上,她也會盡全力……不試上一試怎知不行?郎主不也說了,沉君帳下除了圖南這位女性文士,還有個姓趙的武者女君?郎主不妨直言妾身何處惹你不快,累及了女兒,何苦找這般多說辭?”夫人說著生出了火氣。
謝器為難:“這是挾恩圖報。”
“這恩什麼時候報不是報?”與其報恩報得不合心意,倒不如順了她的心思。
兩全其美,豈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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