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放下懸著的心,還是感慨自己。
寫完一份,吳賢本以為這就結束,孰料沈棠又命人鋪開一張新紙:“給你五子。”
吳賢:“……”
沈棠道:“別急,再寫一份給羋氏子。”
吳賢終於忍無可忍,單手握斷了毛筆。
“沈幼梨!莫要欺人太甚!”
沈棠掀起眼皮,平靜對上吳賢充斥血紅的銅鈴大眼,道:“吳昭德,你最好不要忤逆我!現在還能商量,是我念在以前情分。我確實不是嗜血無度的屠夫,沒興趣屠光前朝王室,可沒興趣不代表我不會做,若有必要,我什麼都做得出來!斬草除根才能永絕後患!你想我拔你籬笆幾棵苗,還是希望我將你籬笆地裡面半百的苗子都連根拔掉?你且思量!”
沈棠只是坐著也能帶給吳賢極大壓迫力。
二人對峙數息,還是吳賢先心神失守後退,這一退讓氣勢如堤壩崩潰,一瀉千里。
他不得已,寫上了三份。
寫完最後一個字,他幾乎握不住筆。
“沈幼梨,你變了,你太狠了。”
“昭德兄,不是我變了,是你看女人的眼光從來就沒準過。如果你將我當做與你一樣的平等男性看待,你只會發現我還不夠狠,而不是我太狠。”沈棠好心情收走三份除了名字不同,其他都一模一樣的禪位詔書,上面都有吳賢的親印,所以三份都合法的。
湊巧,高國的使者已經來半時辰。
沈棠懶得見他們,只是命人去傳話。
“和談沒門,人我不放,東西帶回去。”
儘管使者來之前已經仔細收拾過,但眉眼間能看得出戰敗者的失意忐忑。表明身份之後,他就被引入康國大營,巡邏士兵一個個精氣飽滿,氣勢高昂,周身籠罩著無形的森冷殺氣,壓得使者氣息更加低迷。他心中發苦,但也做好了被涼個三五天的心理準備。
戰敗者哪有不被奚落的?
未曾想才半個時辰就有了結果。
使者做好被拒絕的心理準備,對前面兩道轉述不意外,只是不解“東西”是何物。
“這、這是?”
使者緊張開啟,看到內容瞪大眼睛。
“吳國主的禪位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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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虔誠的華為釘子戶,從未想過第一臺車會是小米的……但我科一都還沒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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