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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34章 自作孽

作者:拉肚肚
34.第34章 自作孽
作者: 拉肚肚

简之颜被陆寅牵着,走出酒吧。

被封的道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通了,司机等在外面,一见老板露面,赶紧上前拉开后座车门。

简之颜先上,陆寅随后坐了进来,车子犹如行船,往下跟着一沉。

好像她的心。

车子在暗夜的公路上疾驰着,目的地是简之颜落脚的酒店。

这种时候,没有男人不急色,陆寅却相反,中途还接了两个电话,交代了几句公事,听着好像是秘书给他发了文件。

陆寅说:“我今晚回去看。”

接下来,便是短暂的安静。

简之颜被陆寅圈在怀里,看着他打完电话,低头沉思,男人应该是很忙的,造成这种忙碌的,只有事业,绝不可能是女人。

而且纵观这种男人的一生,能带给他情绪波动的,也永远不可能是男女之情。

哪怕现在,他已经站在临门一脚的位置,陆寅给简之颜的感觉,仍然冷静得可怕。

简之颜抱臂,忽然打了个寒颤。

陆寅被惊动,低头,“冷么?”

“有点。”

简之颜穿得是中看不中用的礼服,连个袖子都没有,入夜了,冷得两条胳膊,都没了温度。

陆寅干脆把西服脱下来,罩在简之颜的肩膀上。

西服丝滑的内衬,带着体温和朗姆酒的清冽苦味,把人笼罩,简之颜这次的寒颤,打在心底,身体顿时泛起某种难言的战栗。

“陆先生,到了。”司机如是说。

简之颜被陆寅拥着,进了酒店,电梯一路上行,数字闪跳,每一下都如鼓点,击打在心口上,震耳欲聋。

中间,简之颜偷偷观察陆寅神色,妖孽般的皮囊下,静如止水,她不知道这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真的,安静得可怕。

嘀嗒。

房卡刷开门,简之颜身为主人,提裙前行,所过之处,她把沿途的灯,一盏盏点开。

“你喝点什么?”

陆寅没有应答。

简之颜走在前头,把西服脱掉,搭在沙发扶手上。

“衣服,我叫人干洗好,再还给你。”

简之颜刚一转身,就被一个怀抱,密密实实地给困住。

“我比较想要你身上这件。”

陆寅好似开玩笑,而手臂的力度,不容忽直,它在逐渐收拢,让人逃无可逃。

陆寅地头抵在简之颜的前额上,目光危险地逼视她,“脱下来,我现在就要。”

“陆寅……”简之颜惊呼出声,身体已被巨大的力量,给硬扳了过来。

为了站稳,简之颜迫不得已,拿手撑在沙发上,只听唰得一声,礼服的拉链,就从后颈来到腰上,后背一凉,肩带已经挂在了胳膊上。

入戏之快,实在让人没有想到。

简之颜觉得一阵慌乱,赶紧护住前襟,“不,要。。。”

刚一开口,她就觉得,声音好像不是自己的,尾音带着颤,腔调软得不像拒绝。

陆寅听着听着笑了,同时,腰已经挨了过来,胸膛欺在简之颜的后背上,贴着耳边问她,“那晚,纽约,是不是你。”

简之颜深吸一口气,这个时候否认,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可就那么承认,又有点窝囊。

她闭口不答。

陆寅不满意,“还是不肯说吗?”

此刻已经掌握了绝对主动的男人,往前挤了一下,在简之颜下一秒惊呼出声前,捂住了她的嘴。

“我不想听不顺耳的话。”

男人大手,力度不小,略带薄茧的触感,磨得简之颜脸颊发痛,再加上呼吸受阻,简之颜惊恐地瞪大眼睛,接连发出“唔”的声音。

陆寅轻轻发笑,“承认了?”

简之颜昂着天鹅般的颈子,努力点点头,哪知道更恐怖地,是陆寅的下一个问题。

“那就是承认,你说我‘不行’了?”

那一刻,简之颜终于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光影翻转,她被放倒在沙发上,皮质的面料,因为巨大的摩擦力,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陆寅正用行动,来证明他“行”。

不对,可能不止是“行”。

简之颜从沙发上,被挪到了床上,辗转周折,她觉得自己像荷叶上的一颗水珠,被反复的打散,聚集,然后再打散。

在这个夜晚的角落,她甚至怀疑,是否能等到日出,自己就会被陆寅的温度,烤到蒸发于人间。

折腾了两个小时,刚刚停歇,陆寅的电话就响了。

男人起身,把黑色衬衣一角掖入西裤里,接起电话。

“嗯,我知道了,一会儿我看一下邮箱。”

简之颜觉得身体的酸涩感,有些明显,为了缓解,改为侧躺,她面向陆寅。

“如果不是知道你单身,这么晚打电话的,我还以为是你老婆呢。”

陆寅带着笑意,伸手捏了捏简之颜的鼻头,“吃醋了?”

这种问题,不过就是事后活跃气氛的玩笑,简之颜配合地笑了一下,转而问。

“你今晚怎么会出现在酒吧?”很快,她联想到什么,“我听说那里要改建,跟你有关系吗?”

陆寅把手表搭在腕上,“那里未来要规划一个文化旅游街,涉及改造和包装,跟中骏有些深度合作,我过来半个多月了,就是为了这事。”

简之颜:“哦,出差半个月,很麻烦么?”

陆寅:“还好,现在已经弄完了,我一会儿回去把文件,最后再确认一次,这件事就可以交给下面的人了。”

看来陆寅要走了。

简之颜拥着棉被坐起来,试图找件衣服把自己裹起来,伸手一捞,却发现她的长裙,已经被陆寅撕得不成样子。

她不易察觉地叹口气,陆寅跟着笑笑,去浴室给她拿了件浴袍。

“谢谢。”

简之颜刚要伸手去接,就看陆寅手腕一转,又把浴袍收了回来。

“你为什么来香格里拉?”他问。

摆明的趁人之危。

可光屁,股的,哪敢跟穿衣服的叫板。

简之颜虽然不服,可也老老实实,答:“来参加朋友婚礼。”

陆寅:“白承祺?”

简之颜有点小意外,“你怎么知道是他。”

陆寅没有回答,反而又问:“一年前,你跟我睡,又放我鸽子,也跟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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