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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为什么?!(2/3)

作者:武文弄沫
前城西鼓楼所的”。
说完也不等李学武点头,挑了挑眉毛道:“就因为帮某位大人物遮了个小事,这周三给他下的通知,支边”。
李学武皱着眉头问道:“他不是调分局了吗?”
这个人他当然还记得,就是培训集合的时候在火车站遇到的,对方还把他误当成了关系户。
而后在培训的时候互相了解了,也就有联系了。
培训结束后钟文涛调进了X城分局,俱乐部成立的时候对方也加入了。
平时也过来玩,只是次数很少罢了。
俱乐部里的会员自由度很高,没有活动会束缚他们必须参加,每周一次的聚餐也是有人缺席的。
李学武有的时候会参加,有的时候工作忙也会缺席,大家就是这样随意相处的。
只是所有人的信息都在他的脑中,这就是一种关系。
现在关系中的一个小点出了问题,他必然要有所了解。
况且这几个月以来已经不只是这个小点出了问题。
尤其是最近几个月,显得尤为疯狂。
有的时候你不想沾染因果,因果却是主动碰瓷你。
所以谁升了,谁降了,谁走了,谁没了,俱乐部里都有本账。
而会员们也都有过约定,出了事,要告知俱乐部,能帮的大家都会帮忙,帮不了的,也会在以后帮忙。
很显然,钟文涛出事是跟黄干说了的。
黄干就知道李学武会这么问,无奈地说道:“都是命啊,如果他没调到分局,说不定还没有这一劫呢”。
敖衷亮抬起头看了李学武一眼,道:“钟文涛我知道,脑子简单,性格比较直,做事利索,可在机关不大适合”。
“让人利用了”
马俊总结道:“上个月太乱了,出了啥事都不稀奇”。
“真应了那句老话了”
他哼声说道:“秋后算账!”
“他来找的我”
黄干点头道:“我让王筝给他问过了,就是分局下的命令,改不得,也没时间改”。
李学武抽了一口烟,皱眉思索着。
他不了解这里面发生了什么,可他知道西城就是个坑。
东城其实也是,只不过他对东城这边很了解了,知道怎么躲避。
西城那边……当初郑富华差点就栽过去,还是高震找了关系。
现在郑富华都半死不活的,未来的路基本上被堵死了,还不就是这个原因嘛。
钟文涛进机关应该是被调上去重用的,有人想要打开局面罢了。
而他在执行过程中走错了方向,或者说受到了一些其他因素影响。
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
调你来办事的,你却给别人眉来眼去的,这个节骨眼谁敢用你。
尤其是前期已经用你办了一些事,京城还能容得下你?
四九城里的风都快要刮了十八遍了,遍遍都有新花样,次次都会添新坟。
你说冤,还有比你更冤的呢。
黄干就是这个意思,劝几人尽可能的躲出来,不掺和那些破事,没啥好下场。
你掺和到其中,获利多少不知道,以后准有人找你算账。
你要是办的事出了差错,第一个收拾你的就是他们。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何必呢~
说起钟文涛的事,还是借了今天这个话题了,今天休息日,黄干本不愿拿这个烦大家的。
李学武坐在那好半晌才问道:“没给搞个欢送会啥的?”
“别叽霸扯了~”
黄干无奈地说道:“办个屁的欢送会,当天下的命令,第二天的火车票!”
他说完这个,拎起台球杆示意道:“人家让他赶紧滚蛋呢!”
“你还玩不玩了?!”
李白站在球桌边看着黄干在那比比划划的,不满地叫了一声。
黄干冲几人抬了抬眉毛,转回身去玩了。
李学武弹了弹烟灰,思索着京城里的乱局,恐怕明年要更严重。
他是无意牵扯其中的,这俱乐部里的人有问到他头上的也多是真有事了。
不想被当成神算子,他也是十句话里掺着三句半的假话,给他们提个醒罢了。
轧钢厂里的一派祥和稳定可不代表四九城里也是这样。
五月份到九月份,短短五个月的时间,城里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市里的决策班子已经三刷了,进步师生接待处遍布大街小巷,天南海北的青年聚会京城,真正享受了一把知识就是力量的优越。
可这种优越里也暗藏危机,天下间终究是知识分子多一些,知识分子的子女也多一些。
这种情况若是放在全国不算什么,可几千万人汇聚京城,对那些大院里的年轻人可是个威胁了。
这些年轻人刚刚完成组织联合,经历了“大风大浪”“煽风点火”。
事业已经搞起来了,他们现在开始关心起接班人的事了。
可以说,他们是充满了神圣的使命感,迫不及待地想担负起接班的重任。
淘汰局首先发生在了他们内部,净化组织是必要任务。
以前团结的广大目标在完成变革事业后已经不需要了。
为了保卫变革果实,便在有心人的指挥下开始了筛选工作。
筛选的标准也很简单,非红即黑。
把这一部分出身的人淘汰出局后,能跟大院里的青年子弟一争的,只有两颗星了。
特别是知识家庭的孩子,人数太多,资源太少,僧多粥少怎么实现优越性啊。
所以了,他们之间必然会存在一场龙争虎斗。
知识家庭的孩子靠的是能力和人数,大院里的青年只能靠级阶出身,这是他们击败对方最有力的武器。
前段时间不是有个大院里的青年子弟在华清的辩论会上说:“天下都是老子的爹妈流血牺牲换来的,这天下也要轮到老子来坐”。
这正是大院青年子弟与知识分子子女争夺“接班人”的杀手锏。
李学武知道,有人在促使和激励这种情况的发生,甚至是利用这些热血青年来搅动风雨。
凡是阻挡和妨碍这种潮流的人都会被摧毁和排挤,无论他做的是对还是错。
这叫大势所趋,人力所不及。
就没人看得清这种形势吗?非要他来点拨?
并不是,身在局中难免会有“遮望眼”的时候,但他们都是“职业”的,又怎么会不懂往前看的道理。
可是,有的时候你明明感觉得到深浅,但真正做的时候又觉得很迷茫,这大势如无底深渊,层峦迭嶂,迷雾丛丛。
所以这个时候他们都需要人来点拨,给他们指引前进的方向。
周小白坐在李学武的身旁就听得很迷糊,好像知道他们在说啥,可又听不懂。
有的时候只言片语的也透露出了几人话里的狰狞,但现场桌球碰撞声又显得一派祥和。
李学武心里想着事情,身子往后一靠,手便随意地搭在了一旁的“扶手”上。
他是没注意,或者说习惯性的动作,可却是给周小白吓了一跳。
尤其是李哥的手上还夹着香烟呢,身上的裙子是她新做的,今天刚穿上啊。
周小白紧张极了,一个是李哥的手碰到了她的大腿,一个是李哥手里的烟,吓的她不敢乱动。
罗芸早见着他们之间的“互动”了,本以为这位李哥多孤傲呢,没想到他喜欢小白这样矜持的。
早知道自己也矜持了!
矜持谁不会啊!
李学武其实已经感觉到不对了,沙发扶手怎么会颤抖,更不会这么滑腻啊。
他倒是镇定,转头看了周小白一眼,问道:“你们院里热闹不?”
这么说着话,又故意探着身子弹了弹还很少的烟灰,再收回手的时候直接搁在了迭着的膝盖上,免了两人之间的尴尬。
不尴尬的是他,周小白这会儿还低着头呢。
她在想着李哥收回手的时候会不会继续把手搁在她的腿上,她是不是应该躲一下,躲了是不是会很不好。
可发现李学武并没有再这么做的时候她又有点确幸和失落。
那一点失落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现在的心里乱极了,都忘了李哥刚才问的是啥了。
罗芸见周小白脸红着坐在那,抿着嘴笑道:“李哥,小白不参与那些热闹的”。
说完站起身坐到了李学武身边,解释道:“我们院里的孩子基本上都在八*一上中学”。
“您就想了,四九城里最早的就有我们学校,您说热不热闹?”
李学武看她愿意说,也能说,小嘴叽叽喳喳的,便笑着看向了她。
“那,现在学校、学生、大院,或者说是你们,又都是个怎么个状态啊?”
三人沙发不算小,李学武坐在中间,罗芸倒是很懂,并没有紧挨着李学武坐,侧着身子对着李学武正合适。
“怎么个状态?”
罗芸故意似的摊了摊手,给李学武比划道:“您看我现在,不就是没了圈的羊,散养了嘛~”。
“呵呵~”
李学武轻笑了一声,探身将手里的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摆手示意罗芸继续。
罗芸倒是个爽利的,小嘴叭叭叭地给李学武讲了。
倒不是说那些男青年不愿意带着女青年玩儿,而是最近进行的一些事情不太适合女青年。
罗芸撇着嘴说了这些坏蛋干的事,以及那些满是热血上头的蠢事。
她说话倒是很有条理,顺着李学武问的问题,一个点一个点的讲述着外面发生的事。
马俊等人就坐在一旁听着,思考着,眉头越加的皱起。
周小白听着罗芸的口若悬河渐渐的也从脸红的状态走了出来,可发现李学武的注意力全在罗芸身上后,她又有些不高兴了。
感受着身边李学武的气息是那么近,可又那么远。
上次回去后,她依着从这边听来的只言片语,按图索骥找到了李学武写的两本书。
而又依照书上的内容找了李学武的两个单位,又从单位的角度出发,找了李学武的相关报道。
在她生活的世界里,想要调查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尤其是有了充分的线索,或者说李学武故意让外人看到的情况,她就依托这些,在脑海中有了个大概的形象。
从南方回来的斗战英雄、强力部门的后起之秀、重工业企业的中流砥柱……
最难得的是富有学识,能力出众,又有一颗赤子之心。
传言可以是假的,报纸上的报道做不得假,李学武将所有出书的稿费捐赠给了教育事业,这更让她心中的伟岸形象丰满了起来。
本来她作为副司今的女儿是不缺少崇拜偶像的,父亲就是她的偶像。
可在青年一辈中,她从校园里走出来,对比生活中的大院,再看俱乐部里遇到的李学武。
这种对比和差距让她出现了一种不真实的崇拜冲动,好像李学武就是她心目中的完美形象。
今天两人的互动并没有给她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反而是李学武处理方式让她心目中的形象更生动了。
少女情怀总是诗,推窗明灭露浓时,海棠无语两三枝。
谁见几多烦恼事,花糕半盏碍芳姿,牙梳一尺遍青丝。
十六岁的芳心年华,多少心事有谁知晓,扭捏非本意,却把秋风换春心。
这个时候的八*一学校可没有高中部,倒是在去年筹备高中部来着,因为今年的风波被全部打乱了。
也正是因为没有高中部,才会闹的凶。
高中学生可都是人尖子,懂得审时度势,轻易不会下场干坏事。
可那些初中的小崽子们就无所顾忌,热血上头谁都敢揍。
马俊几人也听明白了,李学武是借着罗芸的话来点他们呢。
从这姑娘的角度出发,更能看清风波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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