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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西夏犯边(1/2)

作者:我是六只鱼
“生了没有?”
“这都半个时辰了。”
“三清,佛祖,孔圣,一定要保佑我家儿媳,顺顺利利,母子平安。”
王若弗这个无信者,到了这时候,又是临时抱佛脚,找儒释道三家混合求保。
顾廷烨被贬还没几天,汴梁还处于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之中。
到了今日,早上系统签到了奶粉,确实了今日海朝云会生产之后,盛长柏还是能在衙门告假,全心的待在家里。
“你就不要那么走来走去的,晃的我脑袋都疼,都是要做祖母的人了,也不能学的稳重一点。”
盛紘这个闲人,也是到衙门签个到,就回到了家里,等盛家第四代的出生。
盛紘对于这个孩子,表现的也挺重视,一反常态。
当初盛紘自己儿子,盛小七将要出生的时候,盛紘都没有要留在家里的概念。
不知是重视海氏肚子里面这个可能的长子长孙,还是儒家抱孙不抱子的传统,或者是兼而有之,造成了盛紘现在的态度。
“说我不稳重,你怎么不稳重一些,坐下来没多长时间,你都喝几盏茶了。”
王若弗驳斥着盛紘,无情了揭穿盛紘同样紧张的事实。
一家子这么紧张,也是这个封建时代,女人生产,对于任何阶层的女人来说,都是一道鬼门关。
尤其是头胎,更为凶险一点。
没有条件做手术的情况下,遇到真正的胎位不正的难产,不管阶层对所有人的危险程度都一样。
海氏嫁给盛长柏不算是两个家族完全的联姻,只有海氏生下了孩子,甚至是儿子,两家才有割裂不开的关系。
“我这是口渴…”
王若弗把盛紘给尴尬的时候,外面有了婆子进来:
“生了,海娘子生了,是个哥儿。”
“赏,重赏!”遇到喜事的时候,王若弗还是挺大气的。
“大娘子怎么样了?”盛长柏追问道。
“大娘子累了睡了,母子平安,生产的很顺利。”
听到大人孩子都没事之后,剩下的就剩下了添丁进口的欢喜。
院里有十几个丫鬟婆子,孩子除了亲娘,还有两个奶妈。
系统签到赠送的奶粉都用不上,这孩子出生之后,完全没有给盛长柏带来任何的麻烦。
这种情况的话,对于盛长柏来说,孩子养上一个足球队都没什么压力。
孩子本身不用操心,就是一些孩子的洗三,满月的庆祝,也是由王若弗操持。
盛长柏把自己关注的重心,又转回了朝堂之上。
这段时间,也不算完全的无事,太常礼院又负责起来,仁宗的大祥,老皇帝去世的二周年祭,盛长柏也需要去给监督一下。
虽然赵宗全已经把仁宗给吃干抹净,不在乎这个便宜爹,甚至都不想认。
但是对于朝臣来说,只有失去了之后,才懂得珍惜。
仁宗最后在位那几年,怠慢朝政,不想干事。
一心都扑在了后宫里面造娃,当时的很多人,都跟盛长柏一样的嫌弃,嫌弃仁宗皇帝,没有了什么改革,开拓之心。
但是换上了折腾的赵宗全,两年下来,群臣就又思念起来了仁宗的好。
当初皇帝退居内宫,垂拱而治,把朝堂交给了文臣。
其实这已经是文臣心目中,皇帝和士大夫共治的最理想状态。
那几年朝堂之上,只是维稳,没有做出什么政绩。
也不能怪皇帝不作为,最主要的是当时的百官之首韩章。
只想着皇帝早点立下储君,自己以宰相身份带头劝谏皇帝立下储君。
在继承者面前得一个拥立之功,不想做太多的事情。
年轻的时候,也算是一个改革派的韩章。
在以改革派的身份,讨好当初的改革派高官,获得了赞赏,登上了高位之后。
已经达成了自己的所有目的,完全没有想过,真的去实施改革,清除朝堂的弊病,改变大周积弱的想法。
有的人要登上宰相的位置,是为了做更多事,实现自己的抱负。
有的人要登临宰辅之位,完全就只是因为这个位置位极人臣,奔着这份显赫去的。
群臣怀念,感恩仁宗的情况下,就算是赵宗全不在意。群臣依然是为仁宗尽心尽力的操持着仁宗的大祥之礼。
赵宗全这段时间,表面上表现的也算是安分。
没有在朝堂之大动什么干戈,颁布什么新的政令,国家大事,哪漏补哪,哪里出了案子就查哪里,哪里有灾赈哪里,哪里有匪缴哪里。
背后还是默默的重新在禁军中,搞人事调整。
还是在想办法巩固自己手中的军权。
沈从兴这个毫无军方根基,毫无战功的国舅,对禁军的掌控力还是要比顾廷烨这个勋贵二代,差上很远。
大周的军队就这风气,士兵能服气一个毫无战功的勋贵二代带领。
但是不会服气一个同样情况的皇亲。
这都是勋贵的长辈,在军中耕耘了几代,给后辈留下的余荫。
和文官给后辈留下无数的门生故吏,有无数的人情,是一个道理。
所以沈从兴把握不住太多的权利。
而且因为桓王已经十八,人人都说,桓王形容不凡,好学守礼,能文能武,有勇有谋,胸念国家,心系百姓,年纪尚轻,就初露一副盛世明君之相。
对于赵宗全的帝位,已经有了足够的威胁。
毕竟自古以来的传统,就是上一辈不行了之后,就会把希望寄托在下一辈身上。
赵宗全这个皇帝,眼看着就是废了,不说是昏庸,但是跟明君也沾不上什么边。
许多人就已经把希望放在了下一代身上。
桓王肉眼可见的,比赵宗全各方面都适合做帝王。
而且年纪也不大,还有一定的可塑性,有进化的更完美的可能。
不像赵宗全三十多岁,才突然捡便宜被立为了太子,不久之后,就直接上位。
没有接受过帝王之道的教育,三观,性格,处事,早以形成,很难改变。
在赵宗全已经坐稳,坐了两年皇位的情况下。
群臣就算不满意赵宗全,也没想废掉赵宗全的帝位。
只能动口不能动手的文臣,真没这个胆魄和能力。
这些不支持赵宗全的文臣,很大一部分都支持桓王去了。
相比于废掉赵宗全这种不现实的操作,群臣更希望,在群臣的大力支持下。
桓王可以羽翼尽快丰满,在朝堂之上架空赵宗全。
这么大威胁的一个大儿,在身边放着。
赵宗全也不敢让沈从兴,这个桓王的舅舅掌控着过重的军权。
毕竟姐夫和小舅子再亲,也没有舅舅和外甥两个人更亲。
外甥和舅舅之间,才更有斩不断的血脉联系,信任的基础更高。
皇后如果没了的话,赵宗全再立一位皇后,沈从兴可能就不再是赵宗全的小舅子。
但是如果自己外甥能上位,就算没了自己沈皇后,他舅舅还是他舅舅。
这种局面之下,赵宗全只能赶鸭子上架,增重耿,段两个人手中的权利。
这两个微末的出身,连个皇亲外戚,国舅的身份都没有。
更不能让大周的禁军兵大爷们服气,尤其是压不住军中势大的旧勋贵。
为了帮耿,段两人掌权,赵宗全只能尽量的削减军中旧勋贵的权利,大力提拔没有根基背景的普通武将。
袁文绍和盛长梧,两个的命又不错,一个勋贵不带着玩的勋贵子弟,一个只有做武官的老丈人的可以依靠。
都属于没多少背景,没有势力,没有上过战场,本难以升迁的情况。
但是两个人因为家世背景清白,搭着这股顺风车,被赵宗全给提了一级。
太后这段时间,就又忙碌了起来,不是召见齐衡一伙。
就是约着勋贵的家眷在后宫里面摆宴。
已经开始做起了准备,开始游说朝臣支持自己。
表面上都是说,太后游说这些人,是为了给先舒王上什么尊号的礼仪之争。
但是往深处想一下,太后的目的明显没这么简单。
显然是更想通过这件事,把这些人拉上自己的战车。
总体上来说,太后这段时间,肯定不白忙活。
皇考之争赵宗全的反对者,也没有比去年的时候,少上太多。
近一年的时间,赵宗全和韩章,当然是拉拢了一些人。
总有一些人,不会考虑全局,士大夫集团的集体利益,只考虑自己的个人得失。
被赵宗全,韩章的糖衣炮弹,升官发财的眼前利益给吸引。
但是这批人,还是只占原本反对者的一小部分。
大周的这一批文人本身的道德就不低是一方面。
另一个支持赵宗全,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大了一点。
毕竟都是读书人,水平高低可能不一,但是经过科举的每一个都可以说是学古通今。
这种支持皇帝违法礼制,让皇权临驾于礼法之上。
从此之后,让皇权不受士大夫制约的事情。
肯定要被所有文人谨记,记载在史书之中。
这些人的名字,肯定要被永远的记载入历史的耻辱柱上。
如果大周后世遇上昏君,因为皇权不受制约,肆意妄为,导致民不聊生,耗近国家元气。
大周灭亡,追根溯源之下,这些人都有甩不掉的锅。
没等老皇帝的大祥之礼过去,皇考之争再起。
“出大事了,边关急报!”
大周这次真的出了大事,不是普通的政事,这一次是发生了兵事。
西夏不宣而战,已经攻破大周数座城池,敌军来势汹汹,大周西军一时完全抵挡不住。
“唉…该来的还是来了。”盛长柏叹息道。
虽然有可能是赵宗全自己谎报,演戏。
但是也真的有很大可能真的发生了战事,西夏看到大周朝两宫失合,朝臣嫌隙的局势,不是没可能真的起了心思。
今年年中的时候,也不只是大周遭了灾,西夏同样的是遭了灾。
西北地区,本就偏僻荒凉,土地贫瘠,不适合种植,就算是水草还算是丰茂,但是游牧的生产模式,正常的年景的情况下,想要丰衣足食都不容易。
遇到了灾情,食物就不可能够吃。
自己国家的粮食,养活不了自己国家的人口。
与周边的各个国家,回鹘,吐蕃,大周,又没有太多的互市,粮食贸易。
这种情况,矛盾不宣泄于外的话,等到冬季断粮的情况下,西夏自己国内就要出现矛盾。
党项毕竟也是游牧民族,和其他的游牧民族一样。
自己部落遭遇了危机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外出劫掠。
西夏就是把自己周围的邻居,瞅上三圈,再瞅上三圈。
也是占领了中原之地的大周,又肥又软。
遇到这种事情情况,西夏这种游牧文明,不管怎么和大周这种农耕文明打,自己都不亏。
打赢了之后,自然可以烧杀抢掠,然后要求大周割地赔款,互市给自己补血。
就算是打输了,也消耗掉了国家的多余人口,解决掉了自己的粮食危机。
有自己的辽国爸爸在,西夏就算再怎么败,也都没有灭国的可能。
这种打仗自己横竖不亏的情况,西夏没事就喜欢对大周犯边再正常不过。
也是韩章当初在西北和西夏交战多年。
屡战屡败,真论一下战损比,从没赢过,让西夏打出了对大周的自信。
现在大周韩章是宰相,西夏国内有了矛盾,不来对大周犯边,都对不起韩章送给西夏兵的自信。
这种大事,第二天上朝就成了朝堂争论的热点。
打肯定是要打的,这是西夏主动挑起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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