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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也許這種東西用得上。”丁離翻看了半天,終於確定了一個法術不由叫道:“誰有匕首,趕緊拿過來!”
“這裡,這裡!”湯姆叫了起來,匕首這種東西,人人身上都有。直接扔了一把給丁離。
這是一把鋒利之極的,背後還帶著鋸齒血槽的軍用匕首,一看就知道是兇器。刺入人體之中,絕對是連縫合都不容易。
“好刀!”丁離讚了一聲,正宗的軍品,可要比那那把請人打造的匕首要強了太多。相信也沒有那麼容易折斷。
丁離開始走起罡步,猛然朝地上跺腳三下,喝道:“小珠上身!”
“這是搞什麼鬼?”幾個剩下來的老外,把丁離團團圍在了中間。看著丁離發癲一樣的跳來跳去,一個個面面相覷。
甚至有著一個傢伙咕噥道:“不是說這傢伙是東方的魔法師麼?我怎麼看起來,他好像是那些印第安人的巫師!”
“非洲的巫師也一樣,都是這些跳舞的!”一個黑人不服氣的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給我閉嘴!”湯姆冷喝道:“你們這些白痴,不要打攪了他。我們的小命都還在他手裡捏著!”
卻在這個時候,一直跟在丁離左右的方小珠叫了一聲:“知道了,哥哥。”說著猛然撲到了丁離身上。
一股熟悉的陰冷氣息,讓丁離差點忍不住牙關打顫。這是方小珠已經上了他的身體。
立刻的,丁離整個人都好像凍僵了一般,連意識都快要運轉不靈,念頭都要變成空白。
站在附近的其他,也同時感覺到了剛才一股莫名的陰風吹了過來,差點激靈靈的讓他們打了個寒戰。
一下子,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睜大眼睛看著丁離的動作。
好在丁離也不是第一次的通靈了,已經有了點經驗,任著寒意再是湧遍全身,把人都給凍僵。
他只是始終牢牢記住抱元守一,口中唸叨:“拜請飛劍神,降下人間亂斬人,人人害吾無行惡,道法祭飛劍,打殺惡人命無存。吾奉飛劍老祖敕,神兵火急如律令!”
手中筆墨勾了硃砂墨,飛快的寫道:“劍面合陰陽,刻象法天地,乾以魁罡為杪,坤以雷電位鋒……”
他牢記著秘籍上面的心法,心隨筆走,筆按心行,心筆合一,精氣自從。這般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難了。好在丁離現在是通靈附身的狀態。
魂魄就從主意識上退了下來,有些旁觀者一般。更就像是坐在汽車之中開車,自己雖然能夠控制汽車做出種種的動作,但是都是汽車在行駛,而不是人在行駛。
這種狀態古怪之極,卻也恰好符合了畫符的狀態,讓丁離行雲流水一般的在匕首上面勾勒出幾道符籙來。
剛剛最後一筆點罷,就聽到嗡的一聲,空氣振動響起。那匕首竟然在桌子上面跳了兩跳,彷佛有了生命一般的,最後停了下來。
呼啦一聲,那些個老外都圍了過來,問道:“魔法師怎麼樣了?”
丁離這個時候,還有些恍恍惚惚的說道:“現在拿著這個匕首,可以傷到那鬼物,也就是靈體!”
“開什麼玩笑!”湯姆氣惱的大聲叫道:“難道你讓我們把這把匕首帶進夢裡去,幹掉佛萊迪麼?”
丁離冷聲道:“雖然帶不進夢裡,但是我敢保證,只要你拿著這把匕首,佛萊迪絕對不敢靠近你,更不敢進入你的夢裡去!”
雖然這般大言不慚,但是這還是丁離生平第一次的施法,到底有多少效果連他自己也都不知道。
而且還沒有師父教,只是靠他自己,跟著秘本上照本宣科,到底對不對。連他心裡也都絲毫沒有數。
但是明顯的別人都相信了,幾個老外都毛手毛腳的向那把匕首抓了過去。這個時候,就能夠看出丹死之後的後遺症了。
沒有一個有著絕對威望的傢伙,可以震住這幫人。結果誰也不肯服氣誰的,每一個人都想把這把匕首搶到手裡。
畢竟,這可是保命的傢伙,能夠從佛萊迪那個變態手中,保住自己的小命!
“有魔法師在,讓魔法師多做幾把出來!”湯姆做了決定。
“很遺憾……我現在能力有限,頂多只能給這麼一把寶劍開光……”丁離說道。
聽著丁離這麼一說,其他人都大譁了起來。
丁離沒有說謊,確實如此。為這寶劍開光,消耗的太過巨大,再來開光一兩把劍,丁離估計自己能自己趴下。
“不過我可以為每個人畫一張護身符,”丁離說道。
這一句話,奇蹟一般的讓這些爭吵停了下來。湯姆有些懷疑的看著丁離,問道:“效果怎麼樣?我是說和這把匕首比起來?”
“當然比不過,不過我估計,多少會有些用處吧?起碼可以提醒你,佛萊迪來了!”丁離說道。
“好吧!一切都看你的了,”湯姆說著:“那麼沒有問題了吧,這把匕首我們交給魔法師,因為魔法師最懂得怎麼運用這把匕首!”
丁離對湯姆刮目相看,沒有想到這個自己一睜眼就看到的,給人第一印象就不怎麼靠譜的傢伙,居然還頗有領導能力。
“沒問題!”湯姆的分配方案,在這些老外眼中,看起來還算合理。因此都表示了贊同,在這些老外那裡,合理要遠遠比公平要重要的多。
對於丁離現在來說,一切都只是處在照葫蘆畫瓢的階段。這護身符有什麼含義,為什麼這麼畫,他是一概不知,只能是照貓畫虎的畫下來。但是到底能不能起到作用,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了。
好在畫護身符,比給匕首開光要簡單的多了。饒是如此,當丁離給剩下來的每一個人都畫完一張護身符的時候,整個人也感覺到幾乎虛脫了。
就是方小珠離開了丁離的身體,都有一種虛弱到了極點的感覺。那種從骨子裡面透出來的虛弱的感覺,就好像是剛剛大病一場,還沒有全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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