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宮上下都被驚呆了!
尤其是那端木典更是都沒有想到,周圖南居然如此兇殘,居然動輒殺人。
而且還是在他端木典面前殺人!偏偏他端木典都沒有能夠阻攔。
這不啻於當場打臉!
那端木典怒了,喝道:“你還敢行兇,莫非以為我太玄宮奈何你不得麼?”
從背後解開匣子,就要拿出那捆仙繩來。
然而這一回頭,卻就發現周圍大霧瀰漫,其他人盡數消失了。
唯有那端木典和他手下十二個,不,現在已經只剩下了十一個青衣執法。
卻有星星點點的燈光亮了起來,映照出諸多建築的輪廓來。
一切彷彿夢境!
而這些建築更是古怪!
隱約能夠看到夢魘醫院四個字。
不論是端木典,還是其他的青衣執法,都是出自於太玄宮這種天下道門領袖的名門大派之中,自然見多識廣。
見此一幕,都是駭然便是:“神通異象,這是神通異象!”
“羽士!這是羽士!周圖南已經修成羽士!”
青衣執法們個個臉色大變,陷入極度的恐慌之中。
原本他們這次前來收拾周圖南,自覺手到擒來。卻根本沒有想到,周圖南居然練成了神通異象!
就連端木典也都是一臉駭然之色。
他雖然已經修成散人,和周圖南同一境界。
然而他卻並沒有修成神通異象!
而同一境界,有沒有神通異象之間的差距簡直不可以道理計。
周圖南要比他厲害太多!
與此同時,這端木典心中越發有著一種貪婪的情緒升起。
“這個周圖南肯定是得到了某件靈寶,否則他哪裡來的靈氣修成神通異象的?
只要我把他的靈寶搶過來,那麼我也能夠修成神通異象,甚至未來成就先生,真人也不在話下!”
這般想著,那端木典冷笑一聲:“原來你是修煉了神通異象,難怪敢叛出我太玄宮!
不過你當真以為我太玄宮就沒有辦法收拾你這種孽障了麼?
捆仙繩,給我收!”
然而那端木典一拍匣子,卻發現那匣子根本就沒有半點動靜。
他愕然之間,卻發現匣子當中空空如也!何來捆仙繩?
而沒有了捆仙繩,他又何來力量,何來勇氣面對修成神通異象的周圖南?
這一刻,端木典從那貪婪和嫉妒當中猛然醒來,頓時陷入到了極度的驚慌和惶恐當中。
他大聲叫道:“周圖南,我乃太玄宮執法長老!你當真要和我太玄宮不死不休?”
卻有淡淡的聲音傳來,正是周圖南的聲音:“端木長老,你真以為你代表得了太玄宮麼?看看這是什麼?”
就有一朵神火蓮花陡然盛放開來,流淌出無盡岩漿,滾滾向著端木典等人湧去。
其他青衣執法還沒有認出,然而端木典卻已經認了出來,驚駭叫道:“熔融火?九龍神火罩……你怎麼可能修煉九龍神火罩……”
他陷入到了巨大的,比剛才還要嚴重十倍百倍的惶恐當中。
端木典思緒一片混亂,周圖南為什麼能夠修煉九龍神火罩?
這是連他這種執法長老都沒有資格修煉的秘術。
是唯有掌門真傳才能修行的秘術神通!
他感覺自己似乎陷入到了一個巨大的深淵當中。
然而還沒有等他想清楚,耳邊就傳來聲嘶力竭的慘叫。
那是黏稠的岩漿火焰流淌過來,已經燒在了幾個青衣執法的身上。
眼睜睜的看著幾個青衣執法剛剛接觸岩漿,高溫就已經將其全身點燃,很快燒成焦炭的情形。
那端木典的心中猛然一緊,像是被人攥住了一般,大神求饒,不過卻並不是向著周圖南求饒。而是叫道:“掌門饒命!掌門饒命……”
然而岩漿火焰卻已經吞沒而過。
轉眼間,端木典也被岩漿火焰所吞沒!
霧氣散去,夢魘醫院消失。
片刻之後,除了十三堆灰燼之外,再無其他東西,能夠證明這裡有過活人存在!
很快,那太玄宮中也都得知了執法長老端木典,連同十二位青衣執法化為飛灰的訊息。一時間震撼異常!
執法長老端木典,雖然沒有修成神通異象,然而卻有著執法堂的鎮堂法寶捆仙繩。
再加上十二位起碼都凝聚了二十四道心符以上成就鍊師的青衣執法。
這在太玄宮中,都是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量。
否則又怎麼會派出去對付那周圖南?
更不要說周圖南是叛出了太玄宮的,他的分神都在太玄宮手中。
配合捆仙繩施展,莫說周圖南是散仙了,便是先生,也都逃脫不出!
然而現在卻出現了這種事情……
執法長老和十二位青衣執法化為飛灰,捆仙繩不翼而飛。
這對太玄宮的實力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原本叫囂著,要對付周圖南的長老們頓時失聲。
此刻隱隱約約的明白過來,為何那大地女神教會不去對付周圖南,反而法通牒讓太玄宮清理門戶了!
然而現在說什麼也都晚了!
“此事看來還是隻有請掌教真人出面,才能解決!”
“是啊!誰也想不到那孽徒居然如此厲害。連捆仙繩都被他給搶走。
那可是執法堂鎮堂法寶,無論如何也要找回……”
都這般說著,忽然一道銀光落回,出現在了執法堂中。
……
……
青禧山上,白雲悠悠。
寧有守悠然對張湛清道:“師弟,此事你如何看?”
張湛清幸災樂禍,道:“這次太玄宮可是丟了一個大面子!咱們要不要幫他們宣揚宣揚?”
這種交手,層次太高,非是一般修行者所能知曉。
也就只有青禧山這種頂尖大派才會第一時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此刻張湛清就想著幫太玄宮宣揚一下,落落太玄宮的面子。
就如同小米的友商一般,太玄宮也是青禧山的友派!
雖然也有合作,但是更多競爭。
能夠給太玄宮落井下石,這種好機會如何能夠錯過?
寧有守根本不去理會張湛清,這種事情你要做就做!何必給我說。
我這掌教還是要保持著風度的!如何能支援你做這種事情?太跌份!
他搖搖頭,看向倪元仲,笑道:“元仲,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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