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圖南想了想,卻忽然道:“大權杖閣下,如果我想要建一座學校,施行基礎教育怎麼樣?”
這個念頭,周圖南已經生出許久了,以前條件不成熟。
如今看來卻是可以了!
瓦爾德頗為意外:“基礎教育?您有耐心麼?這最起碼需要十年以上的堅持,才能看到成果!”
周圖南悠悠說道:“在我們東方,有一句話叫做十年樹木,百年樹人!哪怕十年,百年,該堅持搞起來的也要搞起來!
我希望瓦爾德閣下能夠給我派出幾名教師,幫助我辦學校!”
“沒問題,我就讓鮑他們幾個人先幫你建學校好了!等過段時間,我再從第一新大陸,派遣一些經驗豐富的老工程師過來當老師!”瓦爾德爽快的道。
周圖南卻感覺著似乎哪裡不對!
我需要的是基礎教育,不是技工學校,你給我弄幾個老工程師過來做什麼?
不過周圖南很快也開始想明白過來,這般時代,技術還停留在很低的地步,和科學理論之間的聯絡也並不緊密。
比如前世就能夠看出十八九世紀,那些大發明家們,根本沒有什麼科學家,其實都是一些匠人和技師在搞發明創造。
這般世界也差不多!
便是瓦爾德這種蒸汽齒輪協會的理事,一位大權杖,也絲毫沒有意識到基礎教育的重要性。
似乎,這個世界還沒有任何一個國家開始普及全民教育吧?
周圖南微笑道:“聽您這麼一說,看起來是有些麻煩。那就算了吧!我自己想想辦法!”
心中卻在想,看來這種事情,靠不了別人。
只能靠我的神通異象了,幸好我神通已然異象大成!
……
……
“林娘子保佑,林娘子保佑啊!我兒媳平安,能夠順順利利產下孫子……”
聽著產房當中,自家妻子一聲接著一聲的淒厲慘叫,陳登甲急的是滿頭大汗。
聽著身邊老孃的不斷向著林娘子祈禱,都沒有去制止反駁。
陳登甲是個讀書人,而且還是一位舉人老爺。
自然敬鬼神而遠之!
若是正祀神靈還好,像這種什麼林娘子之類的淫祀邪神,陳登甲自然是不信的。
也就自己老孃和老婆相信!
換了時候,陳登甲說不定還要規勸自家老孃,萬不要信奉這種淫祀邪神。
然而今天卻沒有心情,此時只顧擔心自己妻子去了。
此刻內心深處,甚至有些期待,那位所謂的林娘子真的能夠顯靈。
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生孩子了,然而這一次持續的時間已經太久。
聽著自家妻子的慘叫都開始漸漸變得有氣無力,這讓肖峰變得越發擔心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似乎從那裡傳來了一種怪異的烏拉烏拉的聲音,由遠而近。
陳登甲恍惚了一下,卻見著自家老孃忽然露出狂喜之色,叫道:“娘娘來了,娘娘來了!娘娘把夢魘馬車派來了!我兒,快跪下迎接娘娘!”
這般說著,拉著陳登甲就要往地上跪。
這一拉雖然沒有拉動陳登甲,但是老孃自己卻是跪了下去。
恍惚之間,就有著霧氣降臨,籠罩黑夜。
就有著紅藍光芒閃爍,從霧氣當中浮現出一個龐然大物。
這東西有著輪子,彷彿馬車一般行駛過來。
只是不見拉車的馬,就顯得很是怪異!
依稀還能夠見到車身上寫著夢魘醫院之類的字樣。
車子猛然在他面前停下,車門開啟,就走下一個黑衣大漢,頭臉都包裹在黑色斗篷當中,顯得極其怪異。
那陳登甲老孃見了,卻不害怕,欣喜道:“是波大人,波大人來救命了。我兒,這位波大人是娘娘座下的使者,定然是來救命來了!還不跪下!”
那陳登甲看到如此超乎現實的一幕,腦袋當中昏昏沉沉。被老孃這般一扯,腿腳發軟,就跪了下來。
從車中就有擔架下來,很快入了屋中,將陳登甲的妻子抬到了車上。
被稱之為波大人的黑大漢卻是走了過來,對陳登甲道:“你是讀書人?好像學過一些西洋算術?”
那陳登甲下意識的回了一句是!
那波大人就顯得很是滿意,道:“如此甚好!大王和娘娘那邊需要一個懂得西洋算術的幫忙,你跟著去幫兩天忙吧!”
那陳登甲“啊”了一聲。
波大人就不滿的道:“怎麼?你不願去?”
陳登甲還沒有開口,他老孃已經道:“我兒願去,我兒願去!”
那波大人這才滿意,扯了陳登甲一把,就上了那車子,又是烏拉烏拉的響聲當中,消失在了黑暗當中。
卻沒有過的多久,那救護車重新回來,將陳登甲老婆抬下來,道:“母子平安!”
又對陳登甲老孃道:“你兒子在大王那邊幫忙,估計要過幾天才能回來。”
這般說著,救護車重新離開。
霧氣消散。
產房之中傳來歡呼:“生了!生了!生了一個大胖小子。母子兩個都平安無事!”
陳登甲老孃一個恍惚,就有些頭暈,差點趔趄摔倒。
卻見那陳登甲就是站在原地,一臉呆滯,彷彿痴傻了一般。
……
……
隨著神通異象大成,周圖南的夢魘空間當中,又生出了巨大變化。
他的神通異象,本就是自那夢魘神通發展而出,其根基自然是那夢魘醫院了!
因此,就可以見到這星橋空間之內,夢魘醫院佔據了中心,也佔據了大半位置。
陳登甲此時暈暈乎乎的走在這夢魘醫院當中。
就見自家老婆被推車一路退走,入得手術室內。
有著神通異象相救,就被送入夢魘醫院當中,不消片刻之後,就已經被送到手術室內,被那面目醜怪的醫生開刀剖腹,取出嬰孩。
很快母子平安,就被重新送上救護車送回。
整個過程,就有著不少香火神煞被消耗。
然而卻就又有十數道功德毫光生成!
“好了,你家妻兒已經無恙,已經被送回去了。你現在可以隨我來了!”
就有一個紅皮膚面容醜怪的大漢對他說道。
陳登甲此刻又是感激,又是渾噩,道:“多謝吉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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