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實在是目中無人了些。”婢女皺眉。
“如今她這地位,又有何妨呢。”梅姨娘已經尋思著要傳封信送出去,想問問這朱姨娘到底是不是同事了,低聲道:“已經許久不曾傳過信出去了。”
“姨娘是想……”婢女看她。
“若她是,那我得想辦法跟她接頭,別讓她待久了真生出什麼立根璟王府的心思來,若她不是,那我也不用再費什麼心思。”梅姨娘道。
“是。”婢女應諾。
璃王府上。
璃王沒在書房,正在自己小妾那由著小妾給他捶捶背捏捏肩膀。
“王爺,婢妾都聽說了,如今璟王府上有個朱姨娘,那可是璟王殿下的心頭肉,璟王府每天都要過去珍珠樓買糕點回去給她吃。”小妾嬌聲媚氣道。
“是啊,老四難得揣上個金蛋,怎麼能不重視呢。”璃王輕笑道。
“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子,竟能有這樣的能耐?妾身聽說璟王殿下後院妾室都得喝避子湯呢。”小妾說道。
“聽說傾城傾國,不過目前為止還沒人親眼見過長什麼樣。”璃王說道。
不過能讓老四那樣的人如此護著,那女人怕的確不一般。
“王爺,妾身也想懷一個您的孩子呢,您就成全妾身吧。”小妾嬌滴滴說道。
這才是她的意圖啊,至於別人家懷孕不懷孕的,那跟她可沒關係。
不過真別說,就這一陣子以來,璟王府上那個姨娘已經成為帝都姨娘界的標杆人物了。
這可是真的厲害啊。
雖然沒有放在明面上,但是誰不知道皇上這幾個侄子鬥得很厲害,府上大都沒有子嗣,即便是有,那也只有那麼區區一兩個。
當然,早早就放棄鬥爭的慶王殿下另說,慶王殿下無心帝位,又是風流瀟灑之輩,府上孩子已經生了七八個之數了。
但是這位璟王可不一樣啊,這位的心性跟意志都是他們之中的翹楚,後院女人也的確不少,可是一直以來就沒有一個女人能懷上過。
但這突然帶回帝都的朱姨娘肚子就揣上了,還寵得不行,天天命人去珍珠樓買她喜歡的糕點。
帝都一干權貴後宅裡的姨娘們都驚呆了好嗎。
這是什麼本事?竟能將璟王殿下迷惑至此,但凡她們有這位的三成功力,她們就能翻身了吧?
不知道小妾心裡所想,璃王笑了聲,道:“想給本王生孩子,那可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殿下想要妾什麼樣的本事呀?”小妾聞言,立刻就俯身下去,纏綿說道。
懷上孩子,那可就是雞犬升天了,一輩子榮華富貴享之不盡用之不竭。
璃王才來了興致,要寵了她,外頭就傳來了訊息:“王爺,有密函。”
璃王一下就把小妾推開了,並沒多言就出來開門。
屬下低著頭不敢看他衣衫不整,只送上密函。
璃王拆開看了看,旋即道:“給本王更衣!”
小妾雖然心裡暗惱,但卻也不敢耽擱,就緊著伺候更衣了,末了說道:“王爺若是得了空,可要多過來看看妾。”比比電子書
璃王已經沒心情理會這些了,直接出了璃王府。
上了準備好的馬車,就徑直過來帝都的第一大酒樓,珍珠樓。
都說帝都第一青樓跟第一賭坊是銷金窟,但是很多人卻知道,這帝都第一大酒樓珍珠樓乃是不亞於那兩個的存在。
等閒人甚至於根本都不敢踏入這樣的地方。
進來吃一頓飯,只要一盤菜,那就是等閒百姓十年五年的用度。
原本紛紛喊貴,但是經過這些年的經營,如今這珍珠樓儼然已經成為了帝都權貴的代表。
但凡進來的無不是非富即貴,想要凸顯身份,請客就會上珍珠樓。
璃王急匆匆過來,一進珍珠樓掌櫃的就笑呵呵迎上來了,說道:“璃王殿下請上四樓。”
璃王不多耽擱,直接就上四樓了。
珍珠樓一共有四層,每一層都是奢華鋪張,四樓也不外如是,只是四樓不待客,傳聞這是珍珠樓老闆住的地方,只不過一直以來都鮮少有人知道,這位老闆到底長什麼樣子。
“珩兄可算是回來了,這一遊,珩兄走了足足三年了。”上了四樓,璃王就看到那熟悉的身影了,笑著說道。
這珍珠樓並非是他的,不過他卻是有股份的,只需要出面擋去一些紛爭麻煩,藉著由頭一用,每年他就能分一筆數量龐大的銀兩,其餘完全不用他操心插手半分。
“璃兄,坐。”這位被璃王喚做珩兄的青年氣質儒雅,示意他坐下。
哪怕只是一介商賈,但是在堂堂璃王面前,他卻也沒有半分討好於諂媚。
“珩兄怎麼突然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得過上一陣。”璃王笑說道。
與這位珩兄交談,驕傲如璃王都是以我為自稱。
“想著許久沒回來,就過來看看。”珩兄淡言道。
“那你在其他王朝的生意都如何了?”璃王就問道。
“璃王,我只賺錢,不涉及其他。”珩兄看了他一眼。
璃王笑了笑:“我知道,你老早就說過了嘛,我出名你給利。”
誰能想到眼前這個青年,名下的產業生意竟然遍佈幾個王朝?手中掌握著無數財富,他想著,這些財富若是能夠為他所用,那他還用得著將老二他們這些對手放在眼裡嗎?
而這也是他對這個青年如此客氣的原因了,只不過目前為止,青年也沒有被他打動。
當然璃王並不意外,有如此斂財本事的事,又豈會那麼容易被人收服。
“許久不曾見象山的梅花了。”珩兄望向窗外,淡淡說道。
“珩兄若想賞梅,待今年梅花開,到時我陪你一塊去,當年我與珩兄,可就是在象山認識。”璃王笑道。
而他之所以不懷疑這個青年,也是跟當年在象山有關,他被人追殺,九死一生,這青年的暗衛救下他的。
“太遠,不想去。”青年寡淡道。
璃王看他:“這一次我怎麼覺得珩兄好像鬱鬱寡歡?”
“你可曾見過那天生好妒,又養不熟的女人?”珩兄緩緩說道。
這一句話,璃王就明白了,這一次回來,這是為情所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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