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看了她一眼,便只得先用膳了。
用完了,這小婦人她就手腳麻利地收拾了東西,頭也不回地走了。
和尚就無奈了,這小婦人她還在生氣,但是這又有什麼好氣的,他就是逗她的而已,又沒真怪她親他。
楚月傍晚還是給做好了飯菜然後送過來的,還是一樣等他吃完了,她收拾東西走人,如此兩日,第三日再要走,卻是被和尚給拉住了。
“大師,男女授受不親,你快放開妾。”楚月掙扎。
“好了,不生氣了。”和尚一下就把她拉入自己懷裡了,無奈說道。
“大師真是愛說笑,妾又有什麼好生氣的,妾不過是認清了自己是什麼身份,大師是什麼身份而已,雲泥之別,雲會嫌棄泥,那是再正常不過了。”楚月淡言道。
“好久沒給我洗腳了。”和尚不跟她掰扯那些,轉說道。
這小婦人到底是心軟的,抬臉看了他一眼,便道:“妾去燒水。”
“嗯。”和尚應了聲,便放開了她。
楚月就去燒水了,然後端著過來給這和尚洗腳。
要是和尚有腳氣的話,那她是不會委屈自己的,不過和尚沒有,乾淨得很。
“給我按按肩。”和尚由著她給自己洗了一會腳,又說道。
楚月清洗了一下手,擦乾淨後才過去給按摩的,然後還是不說話,由著她按了一會,和尚就把她的手抓在手裡了。
那麼一轉一扯,楚月就落入了他懷裡,被他抱了個滿懷。
楚月都還楞了一下,回過神來就要脫離他懷抱,和尚道:“別動。”
“大師,你這是作甚,妾可是女流,與大師授受不親。”楚月別過臉去,聲音都是帶上了三分委屈,說道。
“你既知你是女流,與我授受不親,那你又為何勾引於我?”和尚看著她說道。
楚月臉一紅,轉過來看他,羞惱道:“你胡說,妾……妾何時勾引你了?”
“你拉我的手,又進了我的懷,還親了我,這不是勾引是甚?”和尚說道。
楚月一臉羞臊的表情,埋在他懷裡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狡辯道:“妾……妾那不是勾引,妾就是……就是情不自禁。”
“我知道。”和尚眼裡帶著笑意,抱著她道。
楚月隔了一會,這才轉過臉來看了他一眼,見他並未多追究,這才輕錘了他一下:“你放開我。”
“好。”和尚應了聲,就作勢要鬆開她。
楚月卻立馬緊緊又抱著他腰身一副死賴著不走的表情,然後一抬眼就看到他一臉的笑意了。
她一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又輕錘了他兩下:“你真是壞死了,壞死了。”
“既然知道我壞,那你又為何還喜歡。”和尚說道。
“誰說妾喜歡了,你別自作多情。”楚月矢口否認道。
“不喜歡啊?那看來的確是我自作多情了。”和尚道。
“本來就是你自作多情,妾怎會喜歡你,你可是聖僧,懸壺濟世,普度眾生,而妾,只是凡塵裡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妾又怎敢……怎敢……”小婦人說到這裡,語氣也是落寂了下去。酷
和尚輕拍著她的柳腰,並沒說什麼,小婦人雖然氣性大,但愛他愛得卑微,他如今以一個和尚身份她便如此,若是叫她知道他的身份,她怕是要逃離他了。
想到這裡,和尚有些皺眉,這可如何是好?
“你想跟我嗎。”和尚覺得這問題還是問她好了,就看著懷裡的小婦人。
這還是第一次他說得這麼直白,之前都是在搞曖昧,可沒想到這回他就這麼直接問她了。
楚月心說我想啊,想得昨晚上都差點做春夢了呢。
面上她看著他:“大師,你願意為我還俗?”
“明年。”和尚輕笑了聲。
楚月心說她這是要熬到頭了?明年和尚就要還俗了,可是她有點等不及了怎麼辦。
“大師,不能現在就還俗嗎?”楚月很是直白地問道,眼裡那透露出來的邀請。
“今年還不行。”和尚只得安撫道。
那層窗戶紙一旦捅破了,有一些想做卻又不能做的舉動,他也就不客氣了。
楚月:“大師,你做什麼呢!”
大概是她眼神太過吃驚了,和尚也有些尷尬,說道:“你彆扭了。”
“大師,你真是……真是叫妾羞死了。”小婦人一臉緋紅,嬌羞不已地輕捶著他,嗔道。
和尚看懷裡這撩人的小婦人,原本覺得一眨眼也就過去了的明年,有點難熬了。
跟和尚一直待到了給做了晚膳,然後才回去的。
因為今天的進展簡直跟飛起來一樣,和尚甚至都答應了她明年就還俗,尤其是離開的時候,和尚還在她要求下,於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所以楚月心情美得不行。
回山頭上就撞見靜勉師太了。
靜勉師太看到她滿面春色,明顯是被隔壁山頭的和尚給疼了一番的樣子,真的是氣得不行。
但是想想她主家給送過來的銀子,也是忍下這口氣了,只看了看她肚子,不過因為冬天穿得有點多也沒能看出什麼來。
“師太看什麼呢。”楚月豈會沒注意到她眼神,挑眉道。
“女施主穿得甚是單薄,這天寒地凍,可得注意防寒。”靜勉師太只得道。
“那可多謝師太關心了。”楚月面上道。
心裡嗤了聲,你這是想看看我有沒有被和尚他弄大肚子好去跟王府那位通風報信討賞吧。
也沒搭理這尼姑,直接回了屋裡。
靜勉師太回了屋裡,則是給立馬寫了一封信。
很快這封信就送到了王府側妃手上,書信裡自然是寫了楚月如何一臉春意從龍安寺回來的事了。
“日子尚淺,又臨冬日穿得多,暫且看不出來什麼來。”信上尤其還有這麼一段話,叫秦王側妃極為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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