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希望的權柄。
治癒之力出現在因普銳斯的身上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別說的這麼可怕。我只是和奧莉爾建立了更深刻的聯絡。”
因普銳斯這樣說著。
然後將自己的本質展現給了布林凱索審視。
一陣光輝擴散開來,讓這塊地方佈滿了積極向上的力量。
“兩個天使能夠留下什麼後代?”
布林凱索站在了吉爾的前邊,然後看了一眼弗蘭克和安德森之後才對著因普銳斯說著。
“我們都不是大天使了,或許會是一個人類孩子?”
因普銳斯這樣說著。
然後收回了自己的本質。
“找我是什麼事情?我那邊還有收尾工作沒有結束。”
布林凱索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自己的鐵匠鋪的方向走了過去。
因普銳斯笑著跟在他的身邊。
安德森一言不發的緊隨其後,弗蘭克看了一眼自己的家人,點了點頭之後也跟上了。
“我在檢查高階天堂的時候發現了兩個人,我想你大概會感興趣的。”
因普銳斯這樣說著。
然後坐在了鐵匠鋪外邊的長椅上頭。
“誰?”
布林凱索有些意外,但手上還是沒有停下開鎖的動作。
沉重的鐵鎖被開啟,鐵匠鋪裡邊的空氣開始流通了。
布林凱索順手從酒櫃中取出了兩瓶酒,然後坐在了桌邊。
“一個叫做奧丁,一個叫做弗麗嘉。
我當時看到高階天堂的上邊開了一個洞,然後兩個人就掉了下來。好在天堂之泉已經開始流通了,不然他兩可能就死了。”
因普銳斯拿過了一瓶烈酒,端詳了一下就往嘴裡灌著。
勇氣充滿了挑戰欲,他打算再次對酒這種飲品發起挑戰。
或許會喜歡上呢?
“這不足以讓你想辦法喊我過來,還有什麼?”
布林凱索對安德森和弗蘭克招了招手,算是安排他們坐下。
他不講究什麼身份高低的東西。
都是生命,生命本質上是沒有高低這種區分的。
個體有著各種各樣的區分方式,力量的強大與否,智慧積累的多寡,等等等等。
但是那些都是生命本質上的延伸。
至於奧丁和弗麗嘉,他聽說了阿斯嘉德陷落的事情。
只是在沒有接到明確的求助之前,貿然的插手別人的家事可不是什麼好事。
“我從他們的身上感受到了迪亞波羅的氣息,這個理由怎麼樣?”
因普銳斯說完,將烈酒放在了桌上。
果然,他還是沒辦法接受這種感覺。
太嗆了。
“一個好訊息。”
布林凱索這樣說著。
臉色卻不怎麼好看。
阿斯嘉德的陷落顯然和迪亞波羅有關,但是他已經嘗試過了,阿斯嘉德周遭的空間變得十分的混亂。
想要開啟傳送門是不可能的了。
除非布林凱索掌握的規則名單之中多一個空間。
“這種事情,你可以直接來哈洛加斯告訴我,而不是透過那個孩子。”
布林凱索看著因普銳斯這樣說著。
“正義的野蠻人將會對一個嚴重挑釁了他們的原大天使展開正義的群毆。我可不想觸那個黴頭。”
因普銳斯這樣說著,語氣中不無嘲諷。
“泰瑞爾喜歡這個調調,因為他的群毆會被冠以正義之名。”
布林凱索這樣說著。
然後舉起了酒瓶。
“為正義乾杯。”
因普銳斯這樣說著,又拿起了那瓶剛剛才放下的烈酒。
“為正義。”
布林凱索扯了扯嘴角說著,然後和因普銳斯碰杯。
“我聽奧莉爾說了,看起來你還沒有處理的收尾工作大概是繼任不朽之王?”
因普銳斯這樣說著,笑著的臉上掛著一對嚴肅的眼睛。
“你像是一個人了,至少現在的你已經學會了假笑。”
布林凱索依然平靜。
“好吧,我知道我不能阻攔野蠻人的意志,但是你真的認為成為不朽之王會是一件好事?”
因普銳斯這樣說著。
完全沒有避過安德森和弗蘭克的意思。
“那和是不是好事無關,那是我的責任。”
布林凱索將酒瓶頓在了桌上,對著因普銳斯說著。
成為不朽之王的人好像從來都沒有好結果。
但是這不是想不想去做得問題。
而是什麼時候去做?越早越好!
“布林凱索!布林凱索!你能聽出我說的兩次‘布林凱索’之間有什麼區別嗎?
世上沒有兩朵一樣的花,世上也不會有兩個一樣的布林凱索。”
因普銳斯這樣說著,但是在他打算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卻被打斷了。
“你要是敢說那個名字,我就能讓你走不出這個地方!”
布林凱索這樣說著。
這個世界不像是之前的那個,這裡的人大多都知道領帶是什麼東西。
這有點煩躁。
“你誤會了我的意思,布林凱索。
你即便是揹負了初代野蠻人的名字,你也不可能做的和他一模一樣。”
因普銳斯有些尷尬的說著。
他不知道布林凱索為什麼會對一個名字這麼敏感。
事實上布林凱索的敏感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漫長的歲月中養成的習慣,而他也懶得去糾正這些了。
“但我能做的更好。”
布林凱索這樣說著。
然後順著敞開的大門看向了遠處。
那邊有著生命和死亡的氣息,更煩躁的是其中有著正義燈戒的氣息。
“因普銳斯,你好像有事情沒有告訴我。”
布林凱索站了起來,身上原本被收斂的氣魄開始顯現了。
桌面稍微有些搖晃,但還不妨事。
因普銳斯正在保護這裡的一切不被布林凱索無意中釋放的力量所傷害。
這算是兩者的默契。
反過來也是一樣的。
“死亡瘋了,你應該知道的。”
因普銳斯攤開了手掌,輕佻的說著。
“奧莉爾喜歡這樣的你?”
布林凱索皺著眉毛看了一眼因普銳斯。
對於死亡瘋狂的那個話題,他不太想談論。
李奧瑞克的終結不是一件需要被反覆提及的事情。
“誰知道呢?反正我們都是第一次做人,很多事情都需要體驗一下。
至少現在,我對喜怒哀樂之類的情緒有了更深的感觸。”
因普銳斯笑著。
然後看了一眼安德森,眼神中帶著滿意。
“你想要作為一個人,而不是勇氣?”
布林凱索的眉毛都聚集到一塊去了。
這個訊息有些糟糕。
“我作為什麼都不會改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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