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
信念才是他走到今天所仰仗的東西,其他的都只是附屬而已。
“但是現在,你該接受審判了因普銳斯!沒有人能夠挑釁野蠻人,沒有人能夠挑釁我!”
布林凱索身後的戰旗在狂暴的氣勢下不斷地作響,手中的巨錘上匯聚了雷光!
殺不死的東西可以是任何玩意,但是那絕對不是人。
人被殺就會死才是人類生命的真理。
挑釁野蠻人,就是在挑釁布林凱索本身,這一點反過來說也是一樣的。
野蠻人很少有好脾氣的,這一點布林凱索並不例外。
“審判我?誰要審判我?”
因普銳斯繼續大笑著。
勇氣有時候顯得十分的魯莽,甚至會讓人覺得他粗暴地像是一個蠢貨。
但是因普銳斯不是這樣的。
勇氣從來不會被冠以愚蠢的冠冕,因為兩者一個高尚,一個卑微!
“能審判我的只有安格里斯議會,能夠殺死我的只有死亡!我為什麼明知道這是挑釁還會這樣做?
因為我都是為你好!”
因普銳斯的話聽著就讓人心生厭煩。
有時候“為你好”不見得會帶來善意,反而造成的傷害會被人銘記於心。
至於因普銳斯所說的“為你好”有幾分能夠得到野蠻人的認可,那不是現在需要考慮的問題!
“因為你是勇氣,所以你就用自己的勇氣來承擔這份後果!不要唧唧歪歪的像是在抱怨的孩子一樣!”
布林凱索手上的巨錘落下,將因普銳斯的身影再度打碎在了地上。
這一擊布林凱索使用的力量足以讓因普銳斯很長一段時間沒辦法顯現出身體了。
疼痛也會讓因普銳斯有足夠的時間來反思自己的做法是不是合適。
“至於誰對我好,我還是能夠分清的,因普銳斯。”
布林凱索將審判之錘撒開,沉重的大錘落在地上,讓地面傳出了一陣輕微的顫動。
“你就這樣結束了?”
沃魯斯克拽了拽自己的鬍鬚,語氣帶著些不滿。
一場廝殺變得有些虎頭蛇尾,這讓他提不起勁來。
他盼著因普銳斯能夠稍微再強大一點點,好讓他也宣洩一些再天使那邊受的氣。
“布林凱索,這一次我、不再多說!”
莫科特從地上拽起了無憫,直接走向了遠處。
一般的時候他都喜歡獨處。
既然布林凱索已經做出了最終的裁決,那這就已經結束了。
“你的選擇讓我有些失望,但是我還是鬆了一口氣。”
海拉伯身上的怒火一瞬間就變成了純粹的生命力,將自己的傷口完全治癒了。
隨著怒火的消退,海拉伯平靜了下來說著:
“因普銳斯的確沒法殺死,但是這一次他大概已經長記性了。”
海拉伯對布林凱索說著,然後直接坐在了地上。
“我的目標只會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自以為是的泰瑞爾,這一次就當是熱身了。”
寇爾扛著隱峰之怒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你的停手我早有預料。接下來,你要去高階天堂了是嗎?”
蕾蔻沙啞的嗓音傳來,她直面著布林凱索,順帶的掃了一眼被不斷戰鬥的衝擊推出了幾百米的羅夏。
“儀式已經被打斷,羅夏的動搖已經不是能夠用信心來彌補的東西了。”
布林凱索看著出現在了地面上的骸骨,臉色有些難看。
哈洛加斯的積雪之下掩埋的是無視過往的戰士。
重見天日對於這些死者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看起來你有些失望?得了吧,他就是完成了那一步也不可能阻止你。你的力量又不像我一樣全都寄託在腳下的聖山!”
沃魯斯克解下了腰上的雙刀,然後放回了自己的揹包裡邊。
他不會死亡,也不會消失。所以他保管的東西永遠沒有丟失的可能。
“高階天堂的氣息已經傳到了這個世界,現在我們很缺時間。”
布林凱索帶著些失望的眼神看了一眼羅夏。
這不是羅夏的錯,泰瑞爾的存在對於信仰正義的人來說有太強的迷惑性了。
經過了勇氣的現身之後,羅夏對正義的動搖越發明顯。
或許把他丟到地獄中去不斷的戰鬥能夠讓他沒時間去思考雜七雜八的東西。
“是的,你們很缺時間。但是對於大天使來說也是一樣的。”
因普銳斯的聲音響起,但是這一次他沒有出現在野蠻人的視線之中。
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了,那麼再出現撩撥野蠻人的神經那就不是勇氣的範疇了,那是愚蠢。
雖然不會死,但是會痛的。
“這個世界的存在讓你們和地獄魔王的計劃全都被推翻了。現在只有我走在最前邊。”
布林凱索將審判之錘留在了原地。
至於羅夏什麼時候能夠鼓起勇氣自己來嘗試繼承審判,那得看他什麼時候能夠繼續堅定起來。
勇氣是一種美好的存在,但是別人給予的勇氣總有耗盡的一天。
勇氣來源於自身,希望才需要別人的賜予。
“現在,夥計們!舉行慶典吧!”
布林凱索大聲地吼著,聖山一陣陣的晃動似乎是在贊成布林凱索的意見。
“就為了,你們這些傢伙的骨頭被翻出來曬了曬太陽,就為了野蠻人的榮耀被聖山上純潔的雪水沖洗了一遍!為了野蠻人還在陽光下為了正義而戰!”
“你是現在的王,節日什麼的你說了算。”
沃魯斯克掏了掏耳朵隨意的說著。
除了那一年一次的慶典之外,野蠻人好像是沒有什麼節日。
“節日?真是遺憾,我一向不喜歡節日。”
蕾蔻留下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就有離開了現場。
對於熱鬧,蕾蔻總是敬而遠之。
她是一個開心不起來的人,為了避免自己的低沉讓其他的傢伙開心不起來,所以她總是一個人抱著自己的戰甲呆在無人的角落。
“喬瑞茲,你是何等的幸運,能夠得到蕾蔻的愛。”
卡努克神色有些低沉的嘟囔著。
他的話瞞不過其他的先祖,但是沒有誰在這個時候去勸解他。
有時候別人的固執就是不可理喻的,勸解沒有作用,只會放大悲傷。
葉芝亦或者金嶽霖先生這般的人即便痴戀,但也落得灑脫。
至於卡努克,這個傢伙可從來不怎麼善解人意。
“慶典?每次慶典到一半的時候我都得回去看門,就不能休息一天嗎?”
沒什麼事情的科力克抱怨著。
每一次慶典的時候都是馬道克最快樂的時候,因為那傢伙從來不會老老實實的看守聖山的大門。
大多數時候都是他科力克去頂班的。
這會馬道克正守著盧克,看起來看門的事情又得落在他的身上了。
另外一邊的新兵們,這會有些著急。
之前發生的一切雖然被哈洛加斯控制了範圍,但是氣溫的升高和積雪的融化還是讓他們有些駭然。
這些傢伙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好奇心那是自然而然的。
“嘿,你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嗎?”
康斯坦丁腆著一張臉對著朗姆洛問著。
他和先祖們不熟,所以選擇了朗姆洛作為詢問的物件。
康斯坦丁從來不怎麼大氣,他絕對是和朋友聚餐的時候選擇AAB形式的那種人。
別人AA制,他腆著B臉去。
甚至說好一人出一半的餐費,他都能做出使用半價餐劵來當做一半餐費的事情。
“我不知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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