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明！
他只是简单的按照自己习惯的方式去生活，不管外在的因素会发生多少改变，格鲁查克都不会多的在意！
即便他明白这样的坚持总是会带来风险，他也从未后悔过！
“布尔凯索……”
康斯坦丁念叨着这个名字。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够信任布尔凯索几分。
“别想那些了，布尔凯索从来不在意别人在背后说他什么。
但是要是你当他面说蠢话他也绝对不会容忍。
不过就是这样的布尔凯索成为了新的不朽之王，我甚至认为他会是最后一个不朽之王。”
格鲁查克露出了一个笑容。
虽然他们所在的地方不断的被弄两碰撞掀起的风沙打击，但格鲁查克却表现的十分舒服。
他习惯了这些。
“奈非天就没有那种温室之中长大的类型吗？”
康斯坦丁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温室之中成长的奈非天？
这大概是对一个奈非天最大的嘲讽了。
格鲁查克听到康斯坦丁这样问题，脸上都出现了开心的笑容。
因为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即便是传承方式大多数是在室内上课的法师们也和这个描述没有半点关系。
在庇护之地那种地方，人类的生活质量实在是有些可悲。
自然灾害什么的，绝对比不上恶魔带来的伤害。
奈非天所能够得到的最好的待遇，那大概也只是在具备战斗力之前会得到长辈的保护而已。
而这样的奈非天其实数量也没有多少。
至少在野蛮人的生活范围内，这样的情况真的不多见。
不是野蛮人对孩子很苛刻，而是大多数的野蛮人在长大的路上都做不到安定！
恶魔无穷无尽，总是会出现强大的长辈们无法完全杀死所有恶魔的情况。
他们尽力之后也只是让脱离他们防线的恶魔尽量变得无害一些而已。
“你该不是想说拉斯玛是那种温室之中成长的奈非天吧？”
格鲁查克的反应不算迟缓，他还是想到了这一点。
“我是有这样的怀疑，毕竟在我看来拉斯玛的选择似乎是有些天真的味道。”
康斯坦丁没有否认，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严肃。
格鲁查克沉默了半晌之后才缓缓开口：“我不知道。”
他的确是不知道，但他不是怀疑拉斯玛，而是真的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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